支那人講究一個先禮後兵。
菱易聾派山本江內前往和綏靖公署的主人談話,意思也很明確。
支那人殺了他們那麼多人,綏靖公署必須給個說法。
要給每一個陣亡的帝國士兵發放撫恤金。
還有一定的賠償。
當然。
這筆錢一定要綏靖公署來出。
如果李忠義給了,那雙方皆大歡喜。
如果李忠義不給,那這事情就大了!
明天早上太陽升起的時候,鎮安峒那個地方就已經不屬於桂溪了。
它將成為蝗軍在桂溪的第一個駐軍點。
鎮安峒的旗幟,也將換成他們的旭日旗!
不論李忠義給不給錢,這都是遠東派遣軍必贏的一場遊戲。
事實上,就算李忠義給了賠償金,道歉。
他也不會停止進攻鎮安峒的計劃。
強者,想從弱者手裡拿走一樣東西的時候,是不用回答為什麼的!
菱易聾覺得自己現在強大的可怕。
“司令官。”
山本江內顫聲說道:“我被支那人扣住了。”
“他們誣陷我是間諜,並要以間諜罪的名義處決我。”
“將軍……”山本江內哭腔道:“求求您救救我,他們要二十萬才肯放人……”
菱易聾表情僵住。
…
他握著電話的手暴起青筋,咬著後槽牙怒道:“八嘎!!”
“混蛋,他怎麼敢的?”
“你沒有出示證件嗎??”
“你是帝國的特使,代表著天蝗的臉麵,代表著帝國的尊嚴,你沒有告訴他你的身份嗎?!”
菱易聾一腳踹翻了麵前的茶幾。
站在司令部的幾個高級軍官全部愣住。
他們看著突然暴躁的菱易聾,眼珠子差點掉地上。
太可怕了。
前一秒還是和顏悅色,眉開眼笑,蜜雪冰城……
這一秒就爆炸了。
為什麼啊?
山本江內歎口氣,“將軍,葉安然他看了我的證件,然後用槍,打碎了證件……”
“他打碎我的證件之後又向我要證件,告訴我拿不出來證件就無法證明我的身份……”
“他就要以間諜罪的名義公開處決我……”
…
誰?
菱易聾大腦一片空白。
他眉頭擠出條條橫紋,他喉結滾動兩下,疑惑地問道:“你剛剛,你剛剛說誰?誰打爛了你的證件?”
隻是一個名字。
菱易聾便有種低血糖,頭發暈,眼發昏的感覺。
他伸手拽了張凳子坐下,他一隻手放在桌子上攥出了汗液。
太久沒有聽見過那個人的名字。
他希望山本江內是說錯了。
或者,或者是他聽錯了。
這時,電話裡傳出山本江內的聲音:“是葉安然。”
“……”
菱易聾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你,你說的是哪個葉安然?!”
他懵了!
他覺得膝蓋一軟,嘴巴說話的時候,都有種不利索的感覺。
手,在不自然的,不受控製的敲擊著桌麵,說實話,從這一刻起,菱易聾緊張了。
電話裡,山本江內繼續說道:“是東北野戰軍副司令——葉安然!”
菱易聾:……
他聽見東北野戰軍的時候,心跳幾乎已經跳到了180上下。
八嘎!
他怎麼……他怎麼陰魂不散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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