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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複興艦艦艏主艦炮下方的甲板上。
年輕的海軍學員兵看見高野五十六,他們毫無收斂,眼神中充滿了殺氣。
他們在學校時候,時常聽到教育長提起崛起的東北海軍。
如今看到鬼子海軍最高司令長官向葉安然鞠躬,頓時更覺得熱血沸騰。
“道歉!”
“道歉!”
“道歉!”
一眾年輕的學員兵揮舞著拳頭,恨不得衝上去殺了他。
高野五十六圓滾滾臉霎時通紅。
他抬頭看著葉安然,“葉長官。”
“貴國的軍人,我已經給你們送回來了。”
“貴國的軍艦,我也給你們送回來了。”
“我們帝國蝗軍拿出來了百分之二百的誠意,也請葉長官,務必保證我和副官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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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
從申城艦轉移到複興艦甲板的820人,成功登艦。
應柏宇站在第三艦隊官兵的最前麵。
他破爛的海軍軍裝,無法掩飾住胸前無數的傷痕。
燙傷!
鞭痕!
葉安然和他相差兩米遠,他眼睛一動不動的凝視著應柏宇胸前的傷痕。
兄弟啊!
你們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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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禮!!”
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應柏宇和第三艦隊的官兵們,向葉安然,何衛國,田順平等人敬禮。
夾在中間的高野五十六和他的副官被帶到了一旁。
高野五十六看著麵前這些人,心情非常沉重。
他們這些人。
大部分是大和民族的海軍士兵。
在短崎監獄,他用儘了所有的辦法和酷刑,都未能從這些人當中獲取有用的價值。
這是一個非常恐怖的事情。
他是個軍人。
知道一些間諜和被抓的人,很難扛得住腳盆雞軍方的酷刑。
如果從一個人身上榨取不到有用的價值,他們會把人活活的折磨死。
高野五十六在關東軍期間,經常會見到特高課和特務機關審訊支那人。
有人扛不住金錢誘惑。
有人扛不住美色。
有人因為扛不住特高課對他們家人的折磨,有人扛不住身體上的折磨和酷刑。
也有很多人,至死,不會吐出半句有用的價值。
他理解,確實有些人是硬骨頭,因為他們有信仰,他們愛他們的國家。
可高野五十六想不明白,這些大和民族的人才跟了葉安然一年多的時間,怎麼就變成這樣了呢???
…
除了葉安然控製了他們的家人,難道給他們灌藥了?
…
葉安然走到應柏宇麵前。
輕輕地掀開他破爛的軍裝。
應柏宇胸前一塊通紅通紅的燒傷,映在眼前。
燒傷的外麵一圈是紅腫的,裡麵是白黃色的膿。
傷口沒有結痂。
燒傷燙傷過的人都知道,傷後在痊愈的過程中會非常的煎熬,非常的癢。
在沒有藥物的治療下,常人很難扛得住。
葉安然手在顫抖,“疼嗎?”
應柏宇搖頭,“不疼。”
葉安然:……
他回頭,“請軍醫!”
“是!”何衛國回應道。
…
葉安然繞過應柏宇,在他身後,是一排,又一排的腳盆雞人。
他們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鞭痕,鮮血浸染了他們的海軍軍服,使深藍,成了深黑褐色。
“對不起,葉將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