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乾嘛?”
…
石頭站在一邊,看著突然冒出來這麼些人,有些懵逼,“師父,他們是串通好的吧?”
陳湖南皺眉,“小石頭,看你還跟不跟老子了,這回慘了吧?”
“……”
石頭:……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在意自己這個警衛員跟不跟著他。
周冰冰走到陳湖南麵前,她朱唇輕啟,“陳長官,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陳湖南看著眼前的娘們,“我能說不嗎?”
周冰冰搖頭,“不能!”她臉色一冷,“帶走。”
四個複興社特務摁住陳湖南和石頭的肩膀,把他們塞進車裡,開車離開。
複興社的車剛走,十幾輛空軍警衛營的車停在駐軍檢查站。
孟燁和一眾警衛員下車。
他走到檢查站和執勤軍官搭腔,“老兄,有沒有見到幾個坐飛機的人來啊?”
孟燁一邊說一邊遞給執勤軍官一根煙。
執勤的少尉軍官接住香煙,“有兩個人,剛被行動隊的人抓走。”
“叫什麼陳長官。”
…
孟燁愣住。
他快速回到車上,命令司機回機場。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空軍已經不能再插手了。
除非有華夏空軍總司令張小六下達的命令。
一旦他們和特彆行動隊的人搶人,一定會被坐實通敵的罪名。
回到贛南機場,孟燁把情況向吳斌彙報。
吳斌得知情況後,給筧橋機場司令部掛去了電報。
他們已經無法繼續乾涉陳湖南的事情。
筧橋機場。
張小六看著贛南機場的回電。
眉頭擰成了麻花。
完蛋了。
贛南那幫混蛋,惹誰不好,惹葉安然的客人?
他放下電報,重重的歎口氣。
以後贛南不會再有複興社的特彆行動隊了。
恐怕複興社的螞蟻,現在搬家都來不及了。
他背靠著椅背,生無可戀。
張小六隨後致電東北野戰軍司令部。
他必須和馬近山說明情況。
不是他不把客人保護好。
是他能力不允許啊。
…
複興社贛南辦事處。
周冰冰把陳湖南押進辦事處處長辦公室。
鄭新民正接著代助的電話,看到陳湖南後,他掛斷電話,“陳長官,委屈您到應天小住,您應該不反對吧?”
…
陳湖南手背在身後,手被繩子捆在一起。
他看著鄭新民,“我反對,你能彆讓我去了嗎?”
“哈哈。”鄭新民尷尬地笑了笑,“不能。”
“那你放這個屁惡心誰呢?”
…
鄭新民:……
他看向周冰冰,“接陳長官的專機不是從滬城來的,也不是應天來的,也不是筧橋的……代長官覺得來接陳長官的人肯定不簡單,你馬上和行動隊,帶著陳長官走水路,或者火車,前往就近城市的機場去應天。”
“速度一定要快。”
…
周冰冰點點頭:“是!”
她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行動隊的人立即把陳湖南押了出去。
很快。
院子裡便傳來汽車點火的聲音。
陳湖南和石頭被押到了兩輛不同的車上,車隊快速駛離複興社贛南辦事處大院。
看著遠去的車隊,鄭新民喘了口粗氣。
終於把這個瘟神送走了。
他在贛南多停留半分鐘,他都覺得喘不上氣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