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民,被處決了。”
…
陳湖南愣住。
他們想要處決鄭新民已經很久了。
鄭新民作為贛南複興社辦事處的處長,肆意槍殺吾軍高級官員,抓捕吾黨地下情報人員,以威逼利誘的方式,使得吾軍在多次行動中遭受重大損失。
他握住謝柯的手,“謝參謀長,謝謝了。”
葉安然悠悠的走下登機梯。
果然啊!
不愛了!
他給東北野戰軍打下來了一個島。
包括老嶽父在內的所有人,都沒有把自己放眼裡。
葉安然輕咳了聲。
打了勝仗,也太不重視咱了。
馬近山轉身。
他上前抱住葉安然,“兄弟,你沒受傷吧?”
葉安然點頭。
總算是感受到了點人情味啊。
謝柯轉身向葉安然敬禮。
夏立國轉身,他嘴角上揚,“要不,我給你磕一個?”
…
哦呦!
葉安然朝著夏立國撲通一聲跪下,“爹,我錯了。”
夏立國一臉嫌棄,“臭小子,你刷什麼存在感?看見你了,早就看見你了。”
眾人:……
看著跪在地上的葉安然,吃驚。
夏立國一把拉起葉安然,“行了,這麼晚了,你今晚睡沙發,我送湖南去醫院。”
葉安然頷首。
“是!”
…
一行人離開機場。
夏立國和陳湖南坐一輛車,和兩輛救護車及警衛前往東北軍野戰醫院。
葉安然和馬近山,馬近海一輛車前往夏公館。
雖說大哥給置辦了婚房。
也請了保姆。
夏芊澄一個人覺得太冷清,她還是願意住在夏公館。
老婆住夏公館,有老嶽父的照料,葉安然也放心。
車停在夏公館門前。
馬近山看著亮著庭院燈的夏公館彆墅,“住家裡,還是住省府?”
葉安然輕輕地開門,“住家裡。”
馬近山頷首道:“我可提醒你,你這回回來,差不多就得休假了。”
“弟妹看樣子快到預產期了。”
“你不能再瞎跑了。”
“有重要的事情,你交給我和老二去辦。”
…
葉安然樂的點頭。
他彎著腰給大哥、二哥行了個軍禮。
隨後關上車門。
回到家。
葉安然在夏芊澄臥室輕輕地推開門。
借著月光,能看到夏芊澄側身躺著,睡得正香。
葉安然和個小偷似的躡手躡腳的進到房間。
他在床邊坐下。
看著她溫潤如玉的臉蛋,聽著她輕輕地呼吸,葉安然眼神裡全是愛慕。
作為一個軍人。
有些時候,真的是身不由己。
披上戎裝,人就是國家的。
顧全大家,便顧不了小家。
哪怕是未來百年後的華夏,也有軍人和家人幾年不能相見。
上對不起父母!
下對不起妻兒!
但!他們對得起國家!對得起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