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輩們傻眼了,更有貪圖女子絕色之姿而多看幾眼的幾人,此時早已麵無人色,跪在地上發抖。
女皇,是那個女皇!
這天底下可以被稱為女皇的人隻有一個,紅女皇!
紅女皇在這世上一日,便沒有任何女武者敢自稱為女皇,她們可以為皇為帝,但絕對不敢用女皇二字,因為這兩個字,已經成為禁忌,隻有一人足以當之!
一夜殺七皇之紅,那紅裙的鮮豔,是皇與帝的骨血染成,此女一出,誰敢昂首?
“不知女皇駕到,老朽有罪,甘願自封墨家百年!”洪鐘大呂之音響起,雖然嘹亮,但卻絲毫不迫人,隻見一名老者快步走來,對著女皇恭敬參拜。
此人正是墨家最強戰力,近皇的王者,墨問天!
“喲,小天天啊,許久不見了喲!”紅衣女子嘻嘻笑著,看著莫問天眨眨眼睛。
那般模樣,當真俏麗無雙,任何男人見了,隻怕連魂都要被勾走。
隻是在場的所有人,此時卻是身體冰涼,根本不敢動彈一下,更不敢抬頭看女皇的臉。
“女皇還能記得老朽,實在是老朽的福氣啊。”墨問天嗬嗬笑著,絲毫沒有對女皇的稱呼感到惱火,反倒是一張老臉笑如菊花,燦爛無比。
“不知女皇駕淩寒舍所為何事?隻要女皇有差遣,老朽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墨問天大聲道。
“那倒不至於。”燕傾城嘻嘻一笑,然後看了一眼一身紅裙喜服的墨子魚,那溫婉模樣,雙眸似水,實在是難得一見的可人兒,惹人憐惜。
而墨子魚的性格,與她的外表一般無二,能以一股柔情融化鋼鐵硬漢,實在是水一般的女人。
“這個小娃娃是誰?”燕傾城笑道。
“這是子魚,是老朽的孫兒。”墨問天說道,急忙嗬斥道,“子魚,還不快拜見女皇!?”
墨子魚嬌軀一顫,急忙拜道:“子魚拜見女皇。”
聲音柔柔弱弱,聽在耳中仿佛掉進了棉花糖,那般滋味,不是言語可以形容的。
“哈哈,果然很像!”燕傾城心情大好,拍拍手叫道,“諸位坐吧。”
眾人應諾,紛紛坐下,卻都坐得筆直,不敢隨意。
“這個小娃娃我喜歡,我帶走了。”女皇笑道。
“女皇……”不等墨問天說什麼,燕傾城將墨子魚一扯便進了虛空深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無影,去無蹤,紅女皇!
墨問天張張嘴,最終隻能苦笑搖頭,臉上不見任何憤怒,因為他知道,便是憤怒也無用,更何況,此時憤怒,第二日,便可能族滅。
“婚禮結束,諸位恕不遠送!”墨問天高聲道。
婚禮戛然而止,卻無一人敢腹誹一句,最快速度離開。
一場婚禮成了一場鬨劇,而那婚禮的男主角,一身鮮衣,豐神如玉,卻也隻剩落寞。
一陣無力感,吞噬心靈,恥辱深植入心,如魔似狂。
……
墨子魚知道眼前之人是天下第一的紅女皇,但心中的憤怒卻依舊無法抑製,她期盼了十幾年的一天,人生之中最重要的一天,被眼前的女人直接摧毀,那樣簡單直接,不屑一顧。
墨子魚心若死灰,充滿恨意的眼神盯著紅女皇。
本來,曾經用這種眼神看著燕傾城的人都已經死了,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人敢用這種眼神看著燕傾城,隻是出乎意料的,燕傾城並沒有動怒,而是哈哈一笑,“果然很像!”
“小娃娃,我若是你,一定要狠狠的咬上一口才夠!”燕傾城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