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有一天找天帝複仇。”
“畢竟新天帝上位，必然會清洗前朝餘孽。”
“他猜到自己被追殺下界都是那位天帝手下乾的。”
說到這裡，古月仙看向東皇昊輕笑道，“話說你小子當初要和我分開，實際上是不想連累我是吧，結果怕不是沒想到我會莫名其妙死掉。”
東皇昊已經擺爛了，沒好氣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不過雖然這麼說，但與之有過接觸的李道發現他變的和之前不一樣了。
如果說之前是死氣沉沉，那麼現在就活過來了一點。
古月仙打量著東皇昊，“當初的你創辦下界東皇宮時可謂是意氣風發，怎麼這才幾萬年過去就蔫了？是中間發生了什麼嗎？”
聽見這話，東皇昊拿著酒杯的手一顫。
如果是彆人，他自然是不會說的。
但麵對古月仙這個了解他的老朋友，就沒必要隱藏了。
將杯中酒一飲而儘，東皇昊道，“當初在你離開不久，我花費一些年歲培養了一批人飛升上界。”
“試圖聯係上界東皇宮。”
“那是我父親大哥們留給我最後的東西。”
“也是我唯一能夠想到報複他們的可能。”
“但我還是天真了。”
“他們連弱小的我都不會放過，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東皇宮。”
古月仙問道，“上界東皇宮被滅了？”
東皇昊搖頭，而後沉聲道，“他們是背叛了。”
“除了個彆人外，大多數人都放棄東皇宮加入到天帝麾下了。”
“故而上界東皇宮名存實亡。”
“說是東皇宮，實際上早已經被換掉了內核。”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無法控製東皇鐘。”
“畢竟，沒有金烏血脈，根本無法動用它。”
“不過，同樣的，我也無法飛升上界。”
“因為恐怕我剛飛升上去，就會被抓，成為他們操控東皇鐘的工具。”
古月仙明白東皇昊為什麼墮落了。
因為看不到希望了。
想到這裡，古月仙目光看向李道。
用目前的認知看來，李道要對上那些帝子，而因為這些帝子甚至會引來天帝那邊的敵視。
正常情況下，這種結果必然是悲慘的。
但是，古月仙從未在李道身上看到過一丁點的不自信。
就仿佛他已經確定自己努力努力就能乾翻一切。
雖然不明白這些自信來源於哪裡。
但就其目前的成長情況，還真可能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
這也是她為什麼一直跟在他身邊的原因。
因為這世界上能夠引起她好奇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古月仙看向東皇昊，“所以你已經完全放棄了嗎？”
東皇昊苦笑道，“不放棄又如何，徒增傷悲而已，倒不如就這般吧。”
古月仙突然道，“反正你已經擺爛了，那不如賭一把。”
“賭一把？”
東皇昊愣住了，“賭什麼？”
古月仙看著李道開口道，“賭你的姐夫能乾成你乾不成的事。”
李道，“？？？”
東皇昊，“？？？”
東皇昊目光看向李道，他知道李道的目的。
但從未考慮過其能真的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