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吃過了飯,顧北北就迫不及待的讓莫夜朗跟四大門派那邊的人聯係了一下。
過了沒多久,門口就來了一輛車,說是來接顧北北和莫夜朗的。
看著車身上的標誌,想來就知道是姬氏派來的車。
劉意遠不在,師父和吳根又不一起來,顧北北隻好跟莫夜朗兩個人一起去拿風雷尺了。
顧北北歎了口氣,她本來還覺得,拿到風雷尺時,她看起來一定特彆的酷炫狂拽,正好可以在師父麵前裝個逼。
誰知道顧老頭他根本不來,顧北北的裝逼計劃還沒有啟動,就宣告了失敗。
不過,等坐在車上安靜思考了,顧北北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顧老頭對四大門派的感覺一直有些微妙。
顧北北撐著自己的下巴,難道說,顧老頭年輕的時候,跟那幾個長老有過什麼糾紛?
在她亂七八糟的思考之間,車已經穩穩的停下了。
莫夜朗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顧北北的額頭,說道:“想什麼呢,到地方了。”
“到地方了?”這句話立馬把神遊的顧北北拉了回來,她快速的下了車。
在她麵前的,是一座獨棟彆墅。
從外觀上來看平平無奇,甚至還有些過於莊重了。
不過也是,畢竟這裡是四大門派的那些長老們談事情的地方,要是弄的太花裡胡哨,那幾位老人家可能會接受不了。
剛剛開車的司機在前麵引路,顧北北和莫夜朗跟在他的身後,一同朝著屋中走去。
吱呀一聲,彆墅的大門推開了。
顧北北瞬間就感受到了一股充沛的靈力,剛剛在外麵看時,她還疑惑為什麼他們不選一個風水寶地來建這個議事廳,如今門開了,顧北北才發現其中端倪。
這聚靈的風水,都在彆墅內部。
大抵上,是門派中人不想太過高調,不得已而為之的吧。
顧北北和莫夜朗緩緩的走了進去,大廳裡擺了不少法器,其中有常見的也有不常見的,反正很是齊全。
牆上也掛了不少人形符和字畫,看上去是有那麼點兒感覺的。
大廳正中間擺了一個茶幾,兩旁是沙發,看上去與普通的客廳也沒有什麼區彆。
隻是,在大廳的右側,有一間用玻璃圍成的會議室。
那四位長老此刻就在裡麵開會,顧北北朝著會議室裡看去,完全看不清楚他們在講什麼,隻是從每一個人的臉部表情來看,似乎談的不是那麼的愉快,令她意外的是,歸青臨也在。
他今日穿了極其休閒的衣服,頭上的小辮依舊在腦後紮著,不曾放下來,鼻子上掛了一副金絲邊的眼鏡。
這樣的裝扮,倒給歸青臨帶來了幾分煙火氣。
隻是她一直以為,歸青臨從不參與門派之間的瑣碎事,現在看來,歸玄清是真的想把那歸青臨培養成一個優秀的接班人,這麼早就讓他開始旁聽會議了。
剛剛帶著他們進來的那個司機,已經十分有眼色的去跟姬自明彙報了。
姬自明從會議室看到他們二人的身影時,就立馬甩下了會議,急匆匆的迎了出來。
他微微彎了彎腰,對著莫夜朗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哎呀,莫總來了,快請坐。”
其餘
幾人也跟著姬自明一同出來了,他們先是跟莫夜朗打了一個招呼,隨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顧北北的身上。
姬自明笑著問道:“這就是那天參加比賽的那個小姑娘吧?”
顧北北聞言十分乖巧的點了點頭。
在這種場合下,她總不自覺的就會坐的格外端正,看上去就像一個小學生。
歸氏長老歸玄清也接了姬自明的話,感歎道:“後生可畏啊,現在的小輩們,一個比一個厲害了…”
說到這裡,還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後的歸青臨。
隻是歸青臨從剛剛開始,就一直默默的坐在沙發的最後麵,一句話也沒有說。
看著剩下的兩人似乎也想開口,莫夜朗十分及時的說道:“我們兩過來,主要是來拿風雷尺和獎杯的。”
姬自明忙跟著應和:“是是是,自然是要拿的。”
一提到這個話題,薑修就變得有些陰陽怪氣了。
他先是看了一眼顧北北,然後說道:“顧小姐前幾天在比賽中的表現,實在是…讓人有點看不出你的實力在哪啊…”
“啊?”突然被提到實力,顧北北也是一臉懵。
薑修冷哼了一聲,儼然就是一個怪脾氣的老頭,他接著說道:“第一輪渾水摸魚過去也就罷了,第二輪第三輪甚至決賽,都沒有看到你格外出色的實力,這風雷尺…你恐怕是拿不起…”
顧北北一愣,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就這樣站在她麵前說這些話。
而關於比賽渾水摸魚的事兒,顧北北當時也覺得格外的無奈啊。
又不是她讓當時的對手主動退賽的,他們為啥主動認輸她也不知道,作為一個被動接受這件事的當事人,顧北北覺得她也很可憐。
薑修接著說道:“這風雷尺是給真正有實力有資格拿這個東西的相師的…”
“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