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北美滋滋的想,感覺自己可以開一個副業了,自己現在畫的這一遝子護身符,隻要有點專業技能的,恐怕都能看的出來,這不是凡物。
她掐著手指算了算,估摸著也能賣上不少錢吧。
一想到這裡,顧北北就有些按捺不住了。
她摸了摸下巴,本來還打算明天跟大叔一起回公司的,現在看來,就先算了吧。
反正她已經一個月沒有去了,也不差這麼一天。
畢竟,她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顧北北懷揣著自己要發大財的美夢,喜滋滋的入睡了。
第二日,天還未亮,躺在床上還沒醒的某人直接被一陣無情的敲門聲給叫醒了。
她揉著惺忪的睡眼打開門,發現莫夜朗正站在門外。
顧北北愣愣的問:“大叔,這麼早,怎麼啦?”
莫夜朗的表情稍稍溫和了一些,他說道:“今天要去公司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待著,所以你現在收拾東西跟我一起去公司。”
“啊?”顧北北一怔,這樣的話,今天自己的發財計劃豈不是就泡湯了。
“怎麼了?”
“我…我還沒睡夠!”
莫夜朗淺淺一笑:“去樓上的套房睡,可以不上班,但是不準偷溜出去,知道嗎?”
顧北北挫敗的點了點頭,大叔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緊張…
她拖著自己還沒睡醒的身體洗了把臉,然後就迷迷糊糊的坐上了劉意遠
的車。
在平穩的車裡又沉沉睡去了。
等她醒過來時,一天已經過半了。
她正躺在萬通大廈頂樓的套房裡,周圍都還是無比熟悉的陳設和布置。
顧北北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大叔哪裡都不讓她去,隻能在這個地方隨便玩點什麼,度過這漫長的一天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顧北北先是在房裡嘗試了各種姿勢看書,又在頂樓的娛樂區域玩了好久,好不容易捱到下班的時間點,卻被告知莫夜朗要加班。
顧北北歎了口氣,最近大叔正是忙的時候,每天晚上肯定要加班到很晚。
於是,她十分自覺的換上了睡衣,躺到了自己的床上,愜意的玩起了手機。
與此同時,星河大樓。
洛浩軒站在桌前裡,看著正在準備著一係列重要物品的黑衣男人說道:“隱暗大師,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被稱為隱暗的男人沒有吭聲,而是將自己的東西一件一件的從包裡拿了出來。
這一地法器擺的,看起來格外的觸目驚心。
他此刻終是脫下了那件寬大的黑色鬥篷。
常年隱在鬥篷下的臉看上去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和手上的膚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整個人極瘦,看上去不像是一個正常人,相貌卻與普通人沒有多大的差距。
隻是那個眼神,似乎剛從地獄裡回來了一趟似的,戳在人身上冷冰冰的,即使在大白天,都能生出一身的寒意出來。
南洋降頭師,傳聞中最神秘的存在。
隱暗從自己的包裡掏出來了一個青銅器材質的酒杯,又拿出來了一個不透明的小罐子。
他將那罐子上的蓋子打開,一股血腥味瞬間撲鼻而來。
隱暗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聞到了什麼美味似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隨後,他微微傾斜罐子,濃厚的血漿就從罐子裡緩緩倒出,倒進了那個青銅小杯裡。
洛浩軒隻是站在一旁看著,他手裡還晃著一杯紅酒,現在看起來,兩人倒是同步了。
隱暗將罐子放置在地上,將那青銅小杯對著洛浩軒一敬,仰頭飲下。
血絲從他的嘴角滑落,襯在他蒼白的臉上,看上去格外的詭異。
這是降頭師的神秘典禮,周圍沒有一個人出聲。
隱暗從地上拿起一串嬰兒頭骨串成的鏈子,係在了自己的腰上,這是嬰靈的力量,助他這次完成任務。
這次注定成功,決不允許失敗。
他再次拿出一串由獸骨串成的項鏈,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隨後又將手,伸進那滿是血漿的罐子裡,食指一點,在他的眉心處點了一抹暗紅。
他轉頭,陰冷的眸子盯著洛浩軒說道:“一切就緒。”
洛浩軒眼裡的眸光一沉,低低說道:“行動。”
夜晚22:00。
隱暗身披黑色鬥篷,成功隱入了黑暗裡。
在洛浩軒的幫助下,他躲開了一眾保安和監控,成功的朝著莫夜朗所在的樓層走去。
根據洛浩軒安排的線人所說,莫夜朗今日進到萬通大廈之後就並未出來。
眾人皆知,萬通大廈的頂樓是他的私人區域,他常常宿在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