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莫的可狡猾得很。”包廂裡的人繼續道。
女人隨手抓起一個高腳杯,輕輕蕩了蕩杯裡的酒,視線徜徉到了屋外,看向那些“屍體”,道:“所以這孩子才動不得。”
“你指望她?”
“當然。”女人幽幽道:“你大概不了解,能夠毀滅世界的人,對這個世界來說,都是無足輕重的。”
“莫老四怎麼辦?”
“會有人對付。”女人亮了亮胸膛裡的印記,一口把濃鬱的紅酒灌進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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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莫夜朗從證券市場回來,他的賬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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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多次電話催過來,羅星顯然擋不住了。
“莫總,再這樣沽空下去,咱們還做不做了?不說您的私人資產了,就光是莫氏集團這樣繼續做空,市場都要完蛋了!”羅星實在忍不住,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講了出來。
莫夜朗一聲不響,他回到“舊宅”。
這些天以來,莫夜朗的話越來越少。雖然跟他日子久的人都清楚,莫四爺一直都是少言寡語的人,但是這些天更甚。
莫夜朗這些天白天是證券所,夜晚便在屋子裡的書房靜坐,這一作,短了說是四五個鐘頭,長了就是一整夜。
誰也不敢打攪他。
但有些人說,莫總是在研修法術。親口見到的李嬸一直認為莫夜朗在繼承老莫家的衣缽。
另外一些人則認為,莫總是在準備跑路。這種說法也有一定的道理,以為不光是羅星的賬頭出了問題,莫夜朗的生活起居也開始逐漸借據。
他把自己的大部分資產一股腦投入股市,能夠運作的資金越來越少,以至於連生活質量都無法保證。
然而當事人莫夜朗卻依舊有恃無恐,從不與人交流這些。
到了周末,莫夜朗就安排滿了行程,不是會晤其他公司的要員,就是神秘的會談。
但是莫夜朗如今連公司家底都沒有了,他還會晤什麼?沒有人清楚,也沒有人敢問。
羅星急的又多了白頭發。莫四爺究竟是自暴自棄,還是有什麼神秘的計劃,沒有人清楚,他自己也很疑惑。
但是偏偏羅星又拿不出膽子問,隻能等著莫夜朗的結果出來。
自從劉意遠醒來之後,莫家就徹底亂了套。莫夜朗有早到晚,隻跟劉意遠交談。
兩人到底在鼓搗什麼,羅星抓破腦袋也想不到。
劉意遠給他托過底。
“其他的你彆管,總之你信莫總,那就是了。”劉意遠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