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朗悠悠轉著手腕,說道:“我之前去泰國學拳時,將泰拳結合我國的詠春,悟出的一套拳法。”
北北問道:“那它叫什麼呀。”
莫夜朗笑著摸了摸她的頭,一個女孩看到打架場麵,怎麼會這麼興奮,“沒有名字,不如你取一個吧。”
北北模仿著莫夜朗最後那致命一擊的拳法,想到周易《象》中曰,龍戰於野,其血玄黃。剛剛莫夜朗與男人對戰時,陽剛之氣極盛,頗有王者之風,但體態卻又瀟灑飄逸,陰陽交融,剛柔並濟。
“不如就叫永貞拳,永久守正的意思,能彰顯拳法中的陽剛氣質。”北北詢問著莫夜朗。
莫夜朗微微一笑,很滿意她取得名字,說道:“好,那就叫永貞拳,屯卦首言,元亨,利貞,有正其根本,固其體質之意,利於守正。”
祁冠宇走上前來,朝著莫夜朗深鞠一躬,誠懇地說道:“早聞莫四爺大名,您的拳法讓晚輩敬佩。但凡事離不開一個理,你打傷祁家弟子,必須給出一個說法。”
莫夜朗指著房內的煉丹爐,回應道:“你們祁家需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祁冠宇剛要說話,卻見地上的阿一緩過神來,抽出祁冠宇背後的法劍,噴了一口血上去,“老子這就給你一個說法。”
“看來這位小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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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肝火有些旺。”北北說罷,打開錦盒,一個碧水珠子放在中間,“我來給你去去火氣。”
北北靈犀一指,說道:“天和合如雲交雨,水來!”
碧水珠子緩緩升起,幻化為一汪泉眼,北北掌心一推,泉眼中噴出無數水柱,飛舞空中,卷起阿一。
水柱順著他的七竅,注入體內,隻見他的小腹愈來愈鼓,把衣服都撐破了。
阿一亂揮亂砍,而劍過水無痕,根本斬不斷水流,任憑他費儘全身力氣,水也源源不斷地朝著他體內灌著,隻聽他口齒不清地喊著:“少主救我。”
祁冠宇左右為難,猶豫再三,最終還是用手指在半空畫下一道靈符,“止!”
水流逐漸變緩,北北也無意為難他,隻想聽他解釋清楚,便也收了法器,碧水珠落回錦盒。
而此時,煉丹爐震動,四周法陣驅動,裡麵傳出人的慘叫聲。
北北一把奪過摔在地上的阿一手中的法劍,直刺爐壁,瞬間,煉丹爐爆炸,三四個穿著西服的人被捆綁著雙手丟在裡麵。
未等北北救下人,法陣周圍烈火縱然升起,幾團黑霧從地下冒出,顯出厲鬼真身,直接奪去那些人的性命。
“祁門主,我們可是有約在先的,您不能為明哲保身,就出賣我們吧。”長衫男子從房後繞出,此時,他全無剛剛的怯弱神態,相反,眼中透露出一絲毒辣。
祁冠宇見到長衫男子,神色大變,拳頭不自覺攥緊了,而這時,阿一拖住了祁冠宇的腿,“少主,您要三思呐。”
祁冠宇無奈地搖了搖頭,攙扶起阿一,對北北說道:“情況複雜,我也不知如何解釋,但還請你們放過阿二,所有恩怨,你們來祁門找我祁冠宇。”
不等北北說話,長衫男子一道黃符飛出,躍過竹紅,貼在阿二的腦門上,陰森森笑道:“祁門主,想要什麼,直接跟我說就好,咱們才是一條繩的螞蚱。”
阿二一聲怒吼,雙拳用力,繩子直接斷裂,餘力將竹紅震飛到一旁,他發狂地一拳錘在地上,地麵立刻裂出一道縫,蜿蜿蜒蜒,延伸到房內,房子轟然坍塌,但法陣飛起,形成一道防護壁壘。
長衫男子陰晦一笑,雙手結印,打開一道結界之門,阿二橫衝而過,不顧祁冠宇阻撓,扛起他,就同阿一一起跑向結界。
長衫男子手掌一合,結界關起,看著房內的四個人,說道:“莫四爺,風小姐,遊戲開始了。”
屋頂的燈極速閃爍著,男人的頭頂鼓出一大個包,像是頭顱內有一股不知的力量在蠢蠢欲動。
男人的五官扭曲成一團,臉上深陷出一個漩渦,把臉皮全部扭轉吸食進去,臉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最終隻空留一副無麵的臉皮。
而他的頭骨迸裂,腦漿肆濺,一隻綠手從中爬了出來,好似手骨也斷了,像探測器一樣三百六十度極限旋轉,掃過莫夜朗與北北時,瞬間停了下來。
五根手指打開,掌心生著一隻眼睛,綠色的掌紋,漆黑的眼珠,在撲朔的光下顯得十分詭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