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們邊說,邊朝著門口退去。
擋在他們的前麵是四個蘇辰良。
憤怒的怪物齊揮著六根骨劍朝蘇辰良掃去,一根骨劍直接將其中一個他打得連輕煙也不留。
怪物又橫掃一根骨劍直接刺穿其中一個蘇辰良的胸口,又從後背紮入一根,將他高舉空中,又有一根骨劍從下穿過他的小腹,猛然用力,蘇辰良被四分五裂。
這次,蘇辰良的身軀沒有化為濃煙,而是真真實實的掛在上麵。
濃烈的血腥,殘忍的畫麵,讓五位壯漢麵色蒼白,他們放聲喊道:“蘇兄弟!”
怪物的臉露出笑意,扭頭對準了五人,直接忽視掉剩餘兩個蘇辰良。
他一步步朝著那五人走去,壯漢們機械得朝後退著。怪物發怒,把懸掛在骨劍上的血肉殘肢甩掉。
一條胳膊飛撞在其中一個壯漢的胸口,隻聽他一聲慘叫,顫抖而悲傷的語氣,“蘇蘇兄弟”
怪物把他們逼退到了門口,那五人已渾然丟去了魂,腦子如灌滿了泥漿,腿也被注了鐵鉛。
其中一人腳後跟被門檻扳住,險些跌倒,手抓著門框,跌到了屋內。
蘇辰良的一個替身朝怪物襲去,對那五人說道:“快到屋裡去!”
疾風之下的骨劍打落他手中的法劍,骨劍反揮,刺穿蘇辰良的頸部,刹時,化為了一縷薄煙。
那五人連忙用刀護著胸口,跑到了屋裡。
怪物也緊追而去
北北問道:“那其實你是利用替身假死,剩下的那個才是你?”
蘇辰良點頭說道:“他認定了我已經死了,對最後一個替身放鬆了警惕。這才有了你下來看見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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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北妙歎道:“怪不得你從怪物身後走出時,那五位兄弟表情會那麼驚訝。”
莫夜朗問:“那你最後一刻離開院內時,院內隻剩下風顛和阿二嗎?”
蘇辰良回憶道:“我一直尾隨在怪物後,進到大廳內時,怕敵人暗藏埋伏,特意環視了一圈。當時,院內隻有守在阿二身邊的風顛。”
莫夜朗又問:“剛剛聽你所述,怪物沒有重傷過阿二?”
蘇辰良細想了一遍,堅定得點了點頭。
莫夜朗目光微閃,說:“你們打鬥如此激烈,院內怎麼會沒留下一絲痕跡。我們進去時,古樹也是完好無損,圍牆也沒有坍塌。”
蘇辰良驚道:“你確定古樹沒有劍痕?我親眼看著他劈開樹乾!”
北北朝著蘇辰良說:“的確,我們進到後院時,連半點血腥味也沒有。”
蘇辰良神色茫然,滿頭霧水。
莫夜朗沉思片刻,嘴角浮出一絲笑意,那笑容神秘,令人猜不透。
他對大家輕聲說:“吃飯吧,都快涼了。”
北北道:“那這件事?”
莫夜朗沒有回答,隻夾起一個糯軟的虎皮鳳爪放在北北的碟中,輕聲說:“吃飽了,我帶你去找師父。”
北北看著莫夜朗,即便他對此事言而不談,即便此事至關重要,可隻要你望向他那雙如浩瀚海洋的眼睛,心裡就隻有無限的心安,那雙眼睛會容納你的慌張,你的彷徨,你的無措。
聽到莫夜朗主動說要去找師父,她臉上浮出一絲寬慰,心裡暖暖的,一口含住半個鳳爪。
“我吃飽啦,我們快去吧。”北北的麵前推起幾根雞骨,擦了擦嘴巴,對莫夜朗說道。
“那你可要小心。”蘇辰良說著,把目光移到了莫夜朗身上,頓了頓,說:“莫先生,又勞你費心了。”
莫夜朗嘴角勾起一抹清笑,對蘇辰良說:“她的事,一直都是我的事。”
早已跑到門口的北北,回頭喚著莫夜朗:“大叔,咱們走吧。”
莫夜朗聽著她自然的一身大叔,眉目柔和了下來,走到北北身邊。
北北對蘇辰良說:“那你好好養傷。”
莫夜朗陪北北回房間收拾法器,他靠在門邊,拿出手機導航,定位廢棄大樓的位置,對北北說:“隻有一條通往大樓的路,咱們順著巷子往西直走,應該可以碰見他們。”
北北像是忙碌的小倉鼠,埋在滿床的法器間,來不及抬頭,應答著:“我一直都跟在你身邊啊。”
莫夜朗看著她的背影,問:“需要帶這麼多嗎?”
北北認真得說:“師父他們去了這麼久,一定是遇見棘手的敵人,有備無患嘛。”說罷,她背起一個快超過她腦袋的背包,對莫夜朗說:“咱們出發吧。”
烈日炎炎,北北背著大背包,汗珠從她的脖頸滾落,背包的肩帶摩紅了肩膀,但她執意拒絕莫夜朗幫她背。
“這點小事,我自己可以的。”北北笑道。
“還真是和彆人不一樣啊。”莫夜朗看著巨型大包重壓下,仍然生龍活虎的北北,心裡暗暗歎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