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說:“你們從秀華那裡回來了?”
“你怎麼知道?”北北問道。
莫夜朗笑而不答,手指點了點茶桌。
北北不解得看著同樣麵帶笑意的酒鬼郎中,心裡更是疑惑,滿腹的問號。
她坐在莫夜朗對麵,看著他溫文爾雅得品味著杯中的茶,問:“我有好多問題要問你”說著,頭又轉向了左側的酒鬼郎中,改口道:“不,是要問你們。”
“你想問我什麼?”酒鬼郎中笑著喝了一口酒,說道。
“就是要問你的酒。”北北把手中提的酒壺擺在案上,問:“你這是什麼酒,好大一股酸味。”
酒鬼郎中看著北北,說:“你現在聞一聞,它是什麼味?”
北北狐疑得拿起酒壺,放在鼻下,嗅了嗅,神色大改,又晃了晃瓶身,貼著壺口仔細聞了聞,“不對啊”她奇怪地說。
“那一定是彆的酒壺漏了。”北北不甘心地翻找起郎中腰間懸掛的瓶瓶罐罐,可都完好無損。
“哪裡不對?”酒鬼郎中反問她。
北北把手裡的酒壺塞到郎中懷裡,說道:“我在秀華房內聞到一股發酵的果酒味,而你的酒,不僅一點酸味沒有,連酒味也無,跟清水一樣。”
“哈哈哈,我這壺本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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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酒鬼郎中捧腹大笑。
北北有些擔心,問:“那秀華的病”
“我酒壺的水是天山千年冰脈的神冰所融,藥性更佳。”酒鬼郎中笑著寬慰她。
“那房間裡那股味道是怎麼來的?”北北稍緩下心情,陷入思索,暗暗回想著那味道,忽然,眼睛一亮,說:“蘋果?”
“我聞著那味道有點像是壞了的蘋果。”北北說道。
酒鬼郎中搖了搖酒壺,說:“我釀過無數果酒,熟悉所有果子的味道,那味道的確是蘋果的。”
“難道,這些天,偷吃廚房蘋果的人是秀華?可她也沒有起過床。”北北的眉頭緊蹙,接著說:“況且,咱們進去,也沒在她房間裡看到蘋果,連果核都沒有。”
“不是沒有,隻是藏在你看不見的地方而已。”莫夜朗輕笑著說。
“好複雜。”北北轉動著茶杯,小聲說道。
“你該還有想問的。”莫夜朗按下她旋動茶杯的手指,說道。
“為什麼秀華身為母親,卻不能知道咱們救孩子的計劃?”北北說出心中最大的疑惑。
莫夜朗鬆開北北的手指,看著她那雙純澈的眼睛說:“不是不能讓她知道,而是不能讓暗中的耳朵聽見。”
“暗中?”北北反問。
“我懷疑她身邊埋伏著一個人,或是一個生物,藏得很深,很妙,讓我們現在都沒有抓出她。”莫夜朗的瞳孔微微收縮,像是一隻等待獵物的貓。
“但,百密一疏,每樣生物都有自己的弱點。”莫夜朗緩緩說著,可語氣中透出獵人的殺氣。
北北搖頭否定了莫夜朗的說法,她看著那雙如碧潭般深不見底的眼睛,認真得說道:“不對,我就認識一個人,他沒有弱點。”
酒鬼郎中看著北北,笑道:“小丫頭也學會打啞謎了。不過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是誰。”
北北不信得挑眉問酒鬼郎中,“那你說是誰?”
酒鬼郎中兩指拿捏起茶杯,爽快得一飲而儘,笑道:“我一生從不喝茶,隻飲酒。但那個人斟得茶,我是一定會喝的。”
酒鬼郎中用酒柄輕敲下茶杯輕薄的壁,“叮咚——”脆響中,他說了自己的答案。
“冷麵四爺,莫夜朗。”
北北的小圓眼掙得很大,說道:“啊,原來你也這麼想。”
酒鬼郎中笑了笑,說:“恐怕大家都這樣想。”
北北身子探到了莫夜朗麵前,問:“那你有什麼法子抓住她嗎?”
莫夜朗看著那張寫著期待與好奇的小臉,輕招了招手,說:“你過來,我告訴你。”
北北繞過茶案,走到莫夜朗身旁,這時卻發現對麵空無一人,酒鬼郎中不知去向,虛掩的門在外被人輕輕拉起,一絲酒氣從門縫間溜出,夾縫裡閃過酒鬼郎中不羈逍遙的笑。
而,耳畔卻傳來一股濕潤的氣息,回頭時,鼻頭和莫夜朗的鼻尖挨碰在了一起。
莫夜朗用指尖輕撫過她的頸,撥動起她耳邊的發絲,繞在耳後,側過頭時,鼻尖劃過了她的臉頰,輕輕附在她的耳邊,用隻有北北才能聽見的音量,悄悄訴說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