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說:“今日怎麼換成是你來送飯了?”
阿二想要把丹藥的事情告訴家主,卻又想到與祁冠霖的承諾,隻能說道:“我想見您。”
家主說:“我體內的毒素已清除得差不多了,很快就可以出關。”
阿二見院內晚風拂起,家主隻穿著單薄的白色道袍,便也不好多打擾他,簡言幾句,便告辭離去了。
此後,他每周隨祁冠霖去一次拍賣行,重複一遍一樣的操作,便可以得到一粒藥,他便歡天喜地的把藥放在飯菜裡,端給家主。
老家主也開始同他打趣,“你怎麼偏偏挑著周末這一個日子來。”
阿二隻是笑而不語,而老家主的氣色也愈來愈好
看到這裡,北北忍不住說道:“祁冠霖是被祁門家主感化了嗎?”
莫夜朗隻讓北北繼續看下去
盆中的水漸漸變得渾濁,紙上的景象將北北帶到一個陰雨天
阿二悵然若失地從典當行走出,沒有撐傘,仍有雨水衝洗著他的身子。
他難以置信地盯著自己的雙手,失聲對天哭喊著,“怎麼會這樣”
祁冠霖撐著一把黑傘,從典當行走出,笑容愜意,他拍了拍阿二的肩膀,說:“麵對回不去的路,你隻能選擇繼續朝前走,否則你從前擁有的,不僅會消失,連所期盼的結果,也會被毀掉。”說完,他坐上一輛瑪莎拉蒂,放下車窗,對阿二說道:“我隻給你一個晚上的時間考慮,這次的藥,我不會給你了。”
祁冠霖說完後,將手中的藥粒碾壓成粉末,灑在雨水中,隨後飛馳而去。
車輪卷起的汙水潑在他的臉上,阿二不躲不閃,他蹲在地上,捧著汙水,手並攏得很緊,想拚命留住那混著藥的水,絕望的哭喊著:“藥啊,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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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腦中回想起,在典當行所看見的那一幕
周末,阿二如約來到典當行,今天雖然下著雨,但一想到可以晚上給門主送藥,他的心情便很好。
但,當他走進典當行密室的那刻,被眼前的景象嚇住了。
祁冠霖和一個從未見過麵的男人正在對著捆綁在椅子上的人施咒,抽取那人的精元,裝在罐子中。
阿二看著被束縛的那人,隨著精元的少去,麵容在不斷的衰老
北北看到被綁的那個人,說道:“這是秀華的老公!那施法的男人是誰?祁家的幫凶嗎?”
而顯靈紙上的畫麵中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祁冠霖見阿二來了,沒有詫異,沒有收手,對他平淡說:“今天來得正好,把新鮮的精元直接喂給煉丹爐吧。”
阿二橫眉一豎,走到祁冠霖身邊,猛然出掌,雙掌擊到祁冠霖的肋下,而祁冠霖猛一個錯彆步,身子向後滑開了尺許,左手疾向阿二的喉嚨鎖去。阿二雙掌猛地劃了半個圓弧,反擋住祁冠霖的手,二人相互搏力僵持在原地。
祁冠霖對施好咒法的男人說道:“你先帶他離開,讓我和阿二談談。”
“我和你沒什麼好談的!這個人,你也要給我留下!”阿二目光毫不退縮瞪在祁冠霖臉上,他猛地吐氣出聲,雙掌齊發大力,震開祁冠霖,健步如飛,朝向挾持著秀華老公的男人的胸膛,單掌擊去。
那男人將體內的真氣極快運轉一周,形成金剛罩,硬生生扛下來阿二全力的一掌,腳下的磚頭都踏碎了。
阿二累得氣喘籲籲,而又不甘,再次發力時,被身後的祁冠霖點住了穴位。
阿二動彈不得,想要運轉真氣衝破穴道時,聽到祁冠霖說:“我一開始就對你說,煉丹之法,講求等價原則,你想救人的命,總要有人拿命去抵。”
阿二神色大變,怒聲道:“我怎麼知道你會拿無辜之人的精元煉丹!”
祁冠霖笑著說:“我是講求法律的,這些人和我簽訂了協議,我幫著他們生財,他們拿自己的精元補償給我。不信,你問他。”
秀華的老公麵色虛弱,說道:“是的,我是自願的。祁先生,幫我維持公司的周轉資金,這也是另一種方式救我的命。”
阿二陷入了迷茫,祁冠霖對陌生男人說:“你們先走吧。”
陌生男人冷笑道:“你們祁家的事,我就不參與了,隻是你彆給我惹出什麼亂子來。”說罷,托著秀華的老公走出了密室。
密室裡隻剩下阿二和祁冠霖。
祁冠霖對阿二說道:“那些人的精元,是你親手放到爐中的,現在你想反悔?可做過的事情,總要承認吧。”
阿二反駁道:“那是因為我不知情!”
祁冠霖笑道:“好啊,你那麼喜歡知情的話,不如讓祁冠宇也知道下,他不在的日子,你都乾了些什麼?”
阿二麵色大變,眼睛露出一絲怯意,很快被滋滋生起的怒火吞噬,“祁冠霖,你個卑鄙小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