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聲下,男人的聲音格外明顯,他譏諷道:“哎,你喝到腿軟了嗎?哈哈哈。”
又聽見一個女人說:“賈少爺,您就彆笑我們天哥了。你們幾個還不快點把天哥扶起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一下就把你的酒給醒了。”男人輕蔑得問道。
伏天來不及擦身上的酒水,抹了一把臉,對著被稱為賈少爺的男人討好笑著:“您您快把電話給我吧,不然要出大事的求您,彆為難我了我把這三瓶酒一口氣都喝了,給您賠罪,好不好。”
那賈少爺手裡轉著開酒器,連開了五瓶酒,對著他說:“那你要連著喝完這五瓶酒,不然我就把你的手機丟酒裡,還有這酒錢,我可就不付了,算上你之前喝的,也要自己結。”
伏天支支吾吾地說道:“您就彆跟我開玩笑了。”
賈少爺語氣忽然認真,問道:“我何時開過玩笑?”
酒吧的音樂瞬間停了下來,酒池裡舞動著人們緩緩停了下來,望著貴賓卡座。
電話那邊的祁冠霖,把手機擱在桌上,開起免提,點著煙,悠悠抽起來,聽著對麵的動靜。
那邊響起男人的皮靴聲
賈少爺邁著慵懶的步子,走到桌邊,用手挑起一瓶人頭馬xo,緩緩倒入矮腳酒杯,似天鵝綢緞般順滑沿著杯沿綿延流下,紛繁酒香中可以嗅出辛辣的乙醇,後加了幾滴微酸的果香調和,透出層次豐富的花香。
他把酒杯送到了伏天的嘴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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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條斯理,卻又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壓迫感,說道:“我很少會人親自倒酒,今天這個麵子給你了,你領不領?”
伏天望著那杯酒,臉上寫滿了痛苦為難之色,說道:“那我可以先和我們老板說句話嗎?”
賈少爺兩指捏著手機的一角,在酒杯上隔著,晃晃悠悠,說道:“我最討厭磨磨唧唧的人了,我數三聲,你要是不喝,我就鬆手了。”
賈少爺說著,鬆了鬆手指,手機放下掉了半寸,邊緣挨在酒麵。
伏天哀求道:“彆,彆!”
賈少爺笑著對電話那邊說道:“喂,你請的人一點也不行,看來你這酒吧也不過如此,我聽人說,在這裡可以找到極致的快樂,現在看來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祁冠霖吐著眼圈,腳搭在桌子上,半個身子依在靠背裡,懶洋洋地說:“你有多大實力,就享受多少歡樂。而我酒吧的魔力是可以讓你所享受的快樂翻倍。你能為快樂付出多少呢?”
賈少爺聽後,一腳踹開伏天,手指旋轉手機,拿到耳邊說道:“隻要這快樂,讓我覺得值,拿什麼給你,都可以。”
祁冠霖笑了笑,說:“小公子,玩夠了,就趕緊回家找你爸爸吧。想享受我們這裡真正的服務,你怕是付不起。”
賈少爺聽後,也笑了起來,問道:“你聽過啟明集團嗎?”
祁冠霖鎖著眉頭,說:“最近橫空而出的一家做商貿的集團,怎麼了?”
賈少爺不屑地說道:“就你這情報水平還能開酒吧?不過是小爺我常年開拓歐美市場,今年才剛把公司業務轉移回國內而已,什麼叫橫空出世,我看你就是孤陋寡聞。”
祁冠霖掐滅了煙,問道:“聽你這語氣,這公司是你家的?”
“注意你的措辭,不是我家的,而是我開的!小爺,我自己白手起家,在國外一手開起來的。”賈少爺說道。
“那敢問你的名字?”祁冠霖覺得他像是癡人說夢,這種招搖撞騙的人,他見多了。
“我不想把話重複第二遍!不是誰都有資格知道我名字的,你自己先報上名來。”賈少爺挑釁地對著電話那邊的人說道。
祁冠霖揉了揉太陽穴,說:“你知道祁家嗎?我是祁家老二,祁冠霖。”
賈少爺一聽,稀奇地問:“好好的相師,怎麼開起來酒吧了。您這不僅通曉人鬼之事,還涉足娛樂產業呢。”
祁冠霖懶得跟他廢話,隻問道:“你一直搪塞我,不告訴我,你叫什麼,是怕自己的身份露餡嗎?想冒充一個人身份前,請先把功課做足。”
賈少爺回擊道:“你不過是個做生意的,我包下你酒吧三天三夜,付的是真金白銀就好,你管那麼多乾嘛!”
祁冠霖說道:“那我就同他們一起叫你賈少爺吧。賈少爺,請你把手機還給我的下屬,等我改日,親自來找你喝酒。你身份尊貴,他不配喝你倒得酒,也不敢喝。”
電話那邊,卻傳來酒撒到地上的嘩啦聲,接著又是賈少爺那沒睡醒的聲音,“我倒得酒,由我決定誰配不配喝。”
祁冠霖手捏著的煙梗快要被揉捏碎了,黃色煙絲落了一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