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夜朗斬釘截鐵地說道:“沒錯,是我一個人的。”
電話對麵的洛星河瞬間啞口無言。
洛星河問道:“莫夜朗,你是認真的?”
莫夜朗回答道:“沒有什麼真假。”
洛星河急得在原地轉了整整一圈,努力地把口氣放軟,對著莫夜朗說道:“我的莫四爺,我拜托你,好不好?告訴我的北北小天使,這個符能不能批量!我要承包五年的量!”
莫夜朗有一種現在就想掛掉電話的衝動,又聽著洛星河說道:“要不是我今天親眼所見,打死我也不敢相信。”
莫夜朗覺得要是自己不打斷他,他可以滔滔不絕十個小時。
“你還有彆的事嗎?”莫夜朗問道。
洛星河愣了幾秒,說道:“沒有啊。”
莫夜朗聽到他說完這句話,立馬掛掉了電話。
“哎,我還想問你,到哪裡才能找得到這樣的小相師!怎麼就把電話掛了呢,這人真沒人情味。”洛星河聽著電話對麵的忙音,說道。
洛星河看著手心裡的護身符,就覺得親切,喃喃道:“此後,我絕對要讓你片刻不離開我。”
莫夜朗掛掉電話後,覺得身心都寧靜了許多。
北北用那雙似黑墨頓點的大眼珠看著莫夜朗,問道:“大叔,大叔,洛星河找我有什麼事?”
莫夜朗看著北北,認真地說道:“人有時要學會屏蔽掉一些頭腦發熱的人提出的事,會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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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你很多的時間成本。”
北北點了點頭,問道:“那大叔的意思是說洛星河是頭腦發熱的人?”
莫夜朗語重心長地說道:“不,他是有時胡言亂語,不知道自己說什麼的人。”
此時,洛星河站在衣架前,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洛星河打開了空凋製暖,把護身符放到了自己的胸口,緊緊貼著,舒舒服服地倒在了床上。
而北北一直在等著的祁冠霖,此時正在老門主的房內複命。
祁冠霖對老門主彙報完昨夜裡在顏有的臥室後院裡挖出了一個皮箱,裡麵放著的是正是祁冠宇的屍體。
老門主背對著他打坐,身子如徹底入定了一般,一動不動,隻輕輕“嗯”了一聲。
祁冠霖又請示著老門主,問道:“爺爺,那莫先生這邊您打算怎麼辦?”
老門主說道:“既然,他和此事無關,就且挽留他在青玉市玩幾天,好好招待人家,日後再安排人上門賠罪吧。”
祁冠霖低聲說道:“爺爺,我有不一樣的看法,至於莫先生的事情,我打算暫且壓一壓。”
“為何?”老門主問道。
祁冠霖說:“防人之心不可無,萬一他對咱們祁家也有不軌之心呢?人在咱們眼皮底下,倒還好控製,萬一他回去後,把祁家的變動說了出去。這可能要真的大亂了。”
老門主說道:“祁家自己內部出了蛀蟲,是咱們自己該好好反省的事情。莫要再牽扯更多的人進來了。”
“可咱們和麟雲集團恐怕免不了要一場衝突”祁冠霖說道。
老門主正言道:“正因如此,才要儘早把人遣散走,免得到時候傷及無辜。”
祁冠霖想了想,說道:“我倒覺得,不如借此機會,借麟雲集團的手,把莫夜朗除掉。他出了事,風家那丫頭一定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咱們將他們一網打儘。”
“莫夜朗和顧北北也不曾犯過咱們,你和他們有什麼過節嗎?”老門主問道。
祁冠霖暗暗說道:“我隻是覺得,四大家族明麵上和他們談和,心裡誰不希望少一個人來分羹。咱們借刀殺人,鏟除了他們,這樣一來,不是可以提升祁家在四大家族中的話語權嗎?”
老門主忽然轉過身來,雙目瞪著祁冠霖,像是一種警告,說道:“霖兒,你不要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動歪心思!”
祁冠霖有些怯弱,低下頭,忙說道:“爺爺,孫兒這不是在和您商量嘛。你不同意,我也不會去做的。”
老門主拍案說道:“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胡作非為了,你這樣做,是在擾亂整個相師生態的秩序。”
祁冠霖遲遲低著頭,靜靜聽著老門主這一頓的發火。
“你把頭抬起來!”老門主厲聲說道。
祁冠霖舔著掉了一半牙,猶豫些許,也沒有起身。
“你真以為我老眼昏花了嗎?把頭抬起來!”老門主嗬斥道。
祁冠霖硬著頭皮,迫於無奈,抬起來頭,緊閉著嘴巴,看向了老門主。
他臉上的浮腫有些消退了,但隱隱還可以看出一些紅印。
“你這傷是誰打的?”老門主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