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傻子!”伏天罵道,他環視著房子,雙手相互摩挲,眼睛認真的的考量著屋內每一樣東西,希望能夠找一樣順手的東西,了解了賴禮。
忽然,他眼睛一亮,看著一個箱子,他笑了,對賴禮說:“你給我鑽到那箱子裡麵去。”
“你想乾什麼?”賴禮奇怪地問道。
伏天踹了一腳他,說道:“彆廢話,進去你就知道了。”
賴禮鑽到了那個方方正正的紙殼箱裡麵,半蹲下來,才能勉強讓蓋子能夠合上。
伏天說:“這個盒子像不像是禮物盒?我等著綺雲成功當上我們酒店代言人後,把你的屍骨打包送給她?你說好不好?”
賴禮從盒子起身站了起來,對著伏天說道:“你卑鄙!你不是答應我,不會再去打擾她的生活嗎?”
“我也是念你對她一片癡情,想幫著兄弟一把嘛。或許那小娘們,見了你的臭骨頭,還覺得惡心呢。”伏天嘴角露出醜惡的笑。
賴禮想要從盒子裡鑽出去時,伏天一掌按住了他的頭,說道:“你給我老實進去吧!我一會兒要把你密封好,拉出去活埋在深溝裡,哈哈哈哈,看看你能不能活到那一天。”
賴禮雙手掙紮著,掰著伏天粗壯的手臂。
一直在三樓樓梯夾縫裡的洛星河,聽著屋裡剛落的打鬥聲,再次響起,他想邁出身子去幫賴禮。
可剛要探出身,樓下又響起來一個腳步聲。
那腳步聲很沉,很穩,隱隱給人一種心理上的震懾。
腳步聲明明隻響了幾下,而一個快如閃電的影子,就停到了門前。
洛星河偷偷用餘光掃著,這人是穿越回來的嗎?什麼年代了,還穿著長袍馬褂的,就差留個大清長辮子。
洛星河真的忍不住想走過去,拍拍那男人的肩,說一句:“兄弟,你們大清亡了。”
那個男人的臉色很難看,像是碰一下,就會立刻取人性命。
這個人,洛星河是第一次在酒吧見他,但感覺他對這個酒吧有一種了如指掌的熟悉感和很高的地位,因為他是第一個從口袋裡掏出鑰匙打開門進去的人。
但他在開門前,打了一個電話,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的崇敬,說道:“蘇先生,酒吧,有人不規矩,擅自重啟了生意。”
他說完簡短的一句後,就掛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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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電話,輕轉了下鑰匙,門開了。
隻聽著屋內沉寂了下來。
男人沒有進屋,隻是站在門口。
半晌,裡麵傳來伏天哆哆嗦嗦的聲音,“尊尊爺您”
男人冷笑一下,走了進去,除了關門聲外,門裡一絲的聲響都沒有再傳出來。
洛星河的心仍是懸著的,黑暗中,他總是覺得有人在盯著他看,那垂涎饑渴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回響,門裡又冒出來血腥味,惹得洛星河想要乾嘔吐出來,他不敢發出聲音,隻好趁著這會兒沒有人,連忙貼著牆縫,走下了樓梯,回到了自己二樓的包廂。
他闖入了浴室,打開水龍頭,把水調到最涼,一次又一次的衝洗著自己的臉,讓自己保持冷靜,而心頭的恐懼感卻一直不斷的在翻湧。
洛星河猛然抬頭望著鏡子,恍惚間,覺得自己臉上的水珠也要變成了紅色。
他慌得不行,反鎖起來浴室門,本能地縮到角落,打開所有的水,聽著那流動的水聲,好試圖的也能洗刷,帶走自己的恐懼。
慌亂之中,他腦子裡隻能想到一個人的名字,那就是莫夜朗。
他從口袋裡翻出手機,發現裡麵停留著一條好幾個小時前莫夜朗發給自己的短信,那會兒自己正藏在三樓,動都不敢亂動,緊張得什麼也注意不到,思緒全部集中在門裡的世界,哪裡顧得上彆的。
直到現在才看到那條讓他回電話的短信,忙回撥了過去
洛星河回憶完那一幕幕驚魂的時刻,望著天花板,他不知道賴禮此時的安危,想要再冒險上去看看,畢竟人不能見死不救,況且自己是護身符的,不知道這個東西能不能撕開,分給彆人一半還會不會有效果。
洛星河帶好墨鏡,走出了屋子,他趴在二樓的走廊上,跟著下麵躁動的音樂肆意搖擺著,搖頭晃腦的瞬間,用餘光掃視著三樓。
洛星河發現三樓的房間,連外麵的那扇鐵門也被上鎖關好了。
他踏著舞步,隨著音樂搖擺著,挪著步子到了樓梯拐角,想要上三樓時,忽然聽見一樓有人在叫自己。
那個長衫男人坐在一個掛著玉簾的包廂內,桌上擺著一壺清茶,獨自品茶。
酒吧那麼吵,而那男人的聲音卻仿佛具有很大的穿透力,那麼清晰地傳入了洛星河的耳朵裡,好像他就在自己的麵前。
“賈老板!過來坐一坐。”長衫男人對著洛星河說道。
洛星河扶了扶鏡架,對著男人搖了搖手,說道:“我隻喝酒,不喝茶。咱們恐怕聊不到一起。”
“那也不一定。”長衫男人笑著,用竹茶夾取來一隻新杯子擺到了桌上,悠悠地倒上了一杯。
他隻用一個眼神,守在包廂旁那四個穿著黑衣高大的侍從立馬撥開人群,朝著洛星河走去。
洛星河一看這陣勢,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倒不如瀟灑些,自己先下去,麵子不能丟。
在那四人才剛到舞池間時,洛星河就已經走了下來,他看著那四人動作粗魯,一路強推著兩旁的人,一個嬌俏的女孩差點被一個壯漢推倒。
洛星河伸手將女孩接住,把她扶穩,對著那四人教訓道:“你們對女士要溫柔些。”
那四人惱得要擼起袖子時,卻聽見後麵男人一聲,“賈少爺還真是憐香惜玉,你們幾個跟著學點。”
那四人才作罷,放下了雙手,對著正在和女孩你儂我儂的洛星河說道:“賈少爺!請彆讓我家主人久等!”
“沒看著我正忙正事呢,真是不知趣的人。”洛星河點了女孩的櫻唇,說道。
那女孩挑起鳳眼,輕蔑地瞟了眼那四人,說道:“瞧他們五大三粗的樣子,這輩子恐怕都學不到您半點的溫柔。”
洛星河輕輕湊到了女孩耳邊,說道:“我還有更溫柔的時候呢,想不想知道啊。”
他說話時,捏了一把女孩的腰,惹得她笑著反打起洛星河的手,嬌嗔道:“討厭。”
那四人回頭請示著長衫男人,卻見主人的臉上毫無聲色,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