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弟子愚鈍。”軒青些許愧疚。
“不,你的意誌力已經很頑強了,如若是換了意誌薄弱之人,恐怕很難會被喚醒。”老門主寬慰著軒青。
“如果增加每次滴入鮮血的劑量,從量變觸發質變,會不會達到超凡的奇效?”莫夜朗問道。
老門主沉思片刻,說道:“這也不是不可能,隻是老朽也從前親眼見過有人使用此法,會達到的效果,一切都隻能的猜測。”
莫夜朗想了想,說道:“那先將幻瞳之事放在一側,說一說林中的蛇。”
“祁家從前遭遇過同樣的毒蛇攻擊嗎?”莫夜朗回想著在西廂閣內,聽到是蛇毒後,那位小相師惶恐的神情問道。
軒青麵色略微發生了些變化,猶豫得望了眼老門主,忙對莫夜朗說:“莫先生,天色已晚,不然今天就先說到這吧。”
“這裡麵有什麼難言之隱?”北北說著,又看向了老門主的袖口。
老門主收起袖子,笑了笑,說道:“其實說出來也無妨,那年在我的壽宴上,有人布下過蛇陣襲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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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門中弟子。”
“那你們可清楚了對方是誰嗎?”北北問道。
老門主微笑著,搖了搖頭,“你這樣問,可是知道些什麼?”
北北剛想說自己也曾在祁家附近遇見了毒蛇偷襲,可幸好莫夜朗在桌下按住了她的手。
“我這小侄子生前好玩,對凡事都很好奇。毒蛇為冷血動物,怎麼會輕易被人操縱,不怕被反咬一口嗎?”莫夜朗順著北北的話,問了下去。
北北聽了,也拚命得點了點頭。
“那蛇不是一般的毒蛇,而是被下了咒法的靈蛇。毒素也比一般的蛇增強了好幾倍。”軒青說道。
“那壽宴當日,是誰受了傷?”莫夜朗問道。
這件事情,不需要回想,深深烙印在祁門每個人的心中。
“毒蛇在林中先是埋伏了老爺,後來咬傷了祁冠霖。”軒青沉穩得回答。
“沒有彆人了嗎?”北北眼睛依舊不離老門主衣袖,淺淺問道。
軒青斬釘截鐵得說道:“沒有!”
回答得越快,越堅定,更像是在隱瞞著什麼。
北北本來想再次追問,卻聽見莫夜朗說道:“時候是不早了,祁門主好好休息,我等先回去了。”
老門主說:“最近祁家不太平,要不然我明日差人送二位回去?”
莫夜朗推辭道:“我們來時,正值祁少主出事,如今,他還未下葬,我們就走,顯得太沒有禮數了。不如等參加完祁少主的葬禮,再走也不遲。”
“冠宇從未跟老朽提及過與莫先生的淵源,那日,在冠宇房內看到莫先生,我也心中多少有些驚訝。”老門主客氣得說道。
莫夜朗笑了笑,說道:“我是生意人,與祁少主之間自然是生意往來。這些俗事,說來也是無聊。”
“冠宇也想要和商業合作?”老門主有些懷疑得問。
“祁少主心係祁家發展,在保留傳統不變之下,在經營管理上吸入些新的模式,可能會產生更大的收益效果,也能讓祁家相術源源不斷的流傳下去。”莫夜朗輕聲說道。
老門主和顏悅色得聽著,沉默許久,隻幽幽哀歎道:“可惜,我從未聽過冠宇內心這些想法。”
“也許會有機會聽到。”莫夜朗說道。
老門主握著桌上那盞涼透了的茶,說道:“你們可能不知,他的父親同我說了好多次,無論怎樣招他的魂,都無法顯靈。”
“我這些日子也在反思自己,是不是祁家給予他的東西太重了,他死了,反而是一種解脫,以至於魂魄也不願意回祁家看看。”老門主哀歎一聲,像是自言自語,眼簾低垂,看著清澈的茶水。
“您千萬彆這樣想,你也說了,從未聽見他的心聲。或許,是他太愛這個家了,想保護這裡,才不能回來呢?”北北急忙安慰著老門主。
軒青說:“主要是少主走得太過於突然了,我們明明都在等著他回來。”
老門主咳嗽了起來,這時候,門被推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