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細看吧。”莫夜朗淡淡說道。
莫夜朗走到書桌前,用剪刀裁剪下一方細條小紙,上麵寫下,“祁家少主亡,人心不穩,逢此良機,計劃可啟。”
落筆後,又從抽屜裡取出一個竹筒,將小紙卷成條,塞了進去。
莫夜朗特意又載了一張小紙,寫下“顧北北親啟”,貼在了竹筒外麵。
在一旁的北北腦袋懵懵的,問:“我不是在你的旁邊嗎?怎麼還要寫信給我?”
莫夜朗點了下她的鼻尖,笑道:“你現在不是顧北北,是莫陽曦。”
“那這個計劃是什麼啊。”顧北北問道。
莫夜朗放下筆,神態輕鬆自若,笑道:“我也不知道,仍有截獲到這張紙的人想了。”
“這種情況下,你給祁冠霖一張白紙,他也可以自行給你無數種解釋。”莫夜朗說道。
“你這是欲蓋彌彰嗎?讓他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後門,就無人在意前門了嗎?畢竟前門隻有一個人來,他們肯定想,做事謹慎的莫四爺,不會把重要的東西隻讓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員工來拿。”北北似乎明白了一些,問著莫夜朗。
“藥可以有很多種,我要送出去的是一劑心藥。”莫夜朗眼波盈盈發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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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北北。
莫夜朗隨後柔聲道:“你讓他們為我取一些生的五穀來。”
“生的?”北北問道。
“全部都要生的。”莫夜朗說道。
“你不會要自己熬養生粥吧。”北北愈發不明白。
北北走到屋外時,莫夜朗從抽屜下取出了一個紅色錦囊,放在了桌上,又提筆寫了四字,“濟世良藥”。
他在那紙條上,剪出來一個小洞,用小繩拴起來,綁在錦囊上。
北北走到屋外,所有的人都麵容嚴肅,長劍緊握在手中,也均都不敢與北北隨意搭話,生怕被定為玩忽職守罪。
北北好不容易攔下來一個巡邏的相師,“小師傅,我有一件事情,要拜托你。”
巡邏相師高束起發髻,濃眉大眼,精神抖擻,“小少爺,請講。”
“您能不能幫我去廚房要些生的五穀雜糧,一樣裝一點。夜深了,我想煮點粥。”北北說話時,還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巡邏相師說道:“我可以讓他們端來現成的,何必勞煩您自己煮。”
“我叔叔口味古怪,一般人掌握不了火候,交給我就好。麻煩您了。”北北拜托道。
“也好,我這就速去速回。”巡邏相師立馬就朝著院外跑去。
而他剛出去,就馬上進來一位新的相師替補他的崗位。
“看來是真的嚴了。”北北說道。
北北回到屋內,對莫夜朗說道:“他們對咱們也太過度保護了,把西廂閣圍得水泄不通。一會兒,怎麼讓人進來取呀,就算他身手再好,也難逃過這麼多的人的眼睛。”
莫夜朗說道:“自然有人願意為咱們跑腿。”
“誰啊?”北北好奇問道。
而這時,門外響起來眾相師的紛紛問候聲,“軒青師兄。”
“這不,人來了。”莫夜朗說道。
叩門聲響起,門外傳來承兒分外活潑的聲音,“莫哥哥,我來了。”
北北邁著愉快的小步,為他們把門打開。
承兒一把抱住了北北,問道:“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了嗎?”
北北笑靨如花,音色清甜,“我叫莫陽曦。”
每當說出這個名字時,她都不忘很想帶上身後的那個人,回首望向燈火處的大叔,聲音溫柔,“那位是莫夜朗,我的叔叔。”
“陽曦,夜朗。”承兒念著兩個名字,笑嘻嘻得說道:“你們兩個長得不僅像,而且名字還是一對。”
這時,那位巡邏相師也跑了回來,他手中端著木盤,上麵擺滿了玲瓏白碗。
他腳下快如疾風,而白碗中的穀粒,一顆也沒有灑出來。
承兒笑道:“玉堂師兄。”
“原來你叫玉堂啊,謝謝你。”北北看著滿頭大汗的玉堂,接過他手中的盤子。
“小少爺,您客氣了。”玉堂微喘道。
“你直接叫我莫陽曦就好。”北北仿佛一個得到一塊全天下最甜的糖的孩子,想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有這樣一份甜。
“好的,小少爺。”玉堂答應道。
玉堂低頭看著承兒受傷的下巴,問道:“你不是去找二爺嗎?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