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藥呢?”北北問道。
“咳咳,如今這顆毒藥,收在我這裡,不會讓它出去害人,這解藥嘛,自然也無用。人生得意須儘歡,咱們要把精力用在有意義的事上。”酒鬼郎中搖了搖快空的酒壺,說道。
北北才聽不懂他那長篇大論,直接問道:“你不會是配不出來解藥吧。”
“胡說!怎麼會有我解不了的毒,隻不過是時間長短問題。”酒鬼郎中強行挽尊道。
“我覺得您還是可以嘗試配下解藥,以備不時之需。”北北小小的建議道。
酒鬼郎中頭一次起了高八度的聲調,對著話筒喊道:“小丫頭,你趕緊給我呸呸呸,永永遠遠也不要有這個需要!離這個用蛇的女人遠一些!”
“好好好,我和大叔會小心的,您彆激動,穩住。”北北拍著小胸脯保證道。
“這次的事情拜托你了。”莫夜朗掛掉了電話。
“真的有那麼危險嗎?我還真想去見識下那個女人。”北北小聲嘟囔道。
莫夜朗說道:“倘若一切順利,你會下午在祁家祠堂見到她。”
“可咱們不是還要等羅星河消息,去救綺雲嗎?”北北問道。
“也不能算是救,而是確認她落在誰的手中,也算是測試蘇家到底擺了多大的局。”莫夜朗收起來手機,對著北北說道。
“蘇家可真的是比祁冠霖討厭一百倍!”北北賭氣得踢著桌角說道。
“今天下午,如果不出意外,祁冠霖會想儘辦法挫傷麟雲集團,既然你這麼討厭蘇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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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就自己收拾他們。”莫夜朗輕聲寬慰著北北。
祁冠霖那邊剛從莫夜朗和顧北北的眼下逃出,獲得了解脫,緊趕著快點去找新立。
可身後卻傳來了軒青的聲音,說道:“你走這麼快乾嘛?”
祁冠霖停下腳步,緩緩回頭,“你難道不知道我為什麼走這麼快?”
軒青讓承兒先站在牆下等自己,快步走到了祁冠霖身邊,拉著他背對過承兒。
祁冠霖的嘴巴又癢了起來,大聲嘲諷道:“要找我說什麼事情啊,還要背對著承兒,偷偷摸摸說。”
軒青的手掐上了祁冠霖的胳膊,“你就沒有一時刻是安生的!”
“疼!”祁冠霖聳了聳肩,甩掉了軒青的手,抱怨道。
“你再疼,也不會長記性。”軒青說道。
“那你們就祈禱著,我要是死了,魂能聽話些,彆總半夜出來打擾你們的清夢。”祁冠霖笑道。
“下午的事情,你會安排好吧。”軒青提醒著他。
“下午,三點,老祠堂,已經說了多少遍了,我肯定會把人帶來,到時候咱們三個一起上!”祁冠霖不耐煩得說道。
“那就好,我先把承兒送去門主那裡,就去約師父一起去祠堂。”軒青說道。
“門主吃完藥,身子可有好些?”祁冠霖小聲問道。
軒青隻簡單說道:“聽說門主身子倦怠,仍在閉關歇息,還沒有出門。”
軒青說著,便歎了一口氣,“這身上的毒有你的藥可以解,唯獨就是這心病難去。”
“你提著那女人的項上人頭回來見門主,或許門主的心情能好些。”祁冠霖進言道。
“但願吧。”軒青哀聲說道,招了招手,讓承兒過來,“我們走了,去看看門主。”
祁冠霖站在原地,看著軒青帶著承兒遠去,雙手結印一揮,之前所隱藏的文件褪去了術法,顯現出來原型。
祁冠霖握著文件在手上連連拍打數下,轉身朝著關押著新立的房間走去,他每踏一步,臉上的笑容就越深一層,文件拍打在手心上的聲音變更響亮。
新立的房間門口守著一位青衣道袍的相師,還未來得及向祁冠霖行禮,便見祁冠霖掏出了那把之前所用的匕首,一個箭步疾飛而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刀捅入守門相師的胸口。
祁冠霖毫不猶豫地把刀拔出來,血噴了他一臉,呲到了他笑著露出的白牙上。
祁冠霖看了眼另一隻手的文件,笑道:“隻要你們沒有被弄臟就好了。”
新立被外麵“砰通”一聲的巨響,驚得推開了門,看到滿臉是血的祁冠霖和橫屍在地上的相師,“你怎麼又殺一個人!”
“殺都殺了,這麼大驚小怪做什麼。”祁冠霖不耐煩地說道。
祁冠霖看了眼表,說道:“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才到換班時間,離開祁家綽綽有餘。”
“你這話說的,好像是咱們不打算回來了。”新立又要費力地蹲下身子,把屍體拖到屋內。
祁冠霖看著他賣力的身影,忍不住想笑,心裡念道:“你的的確確是回不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