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南亞的諸國在上古的時候曾經短時間內出現過一個異常極端的邪惡宗教,這個邪教的組織一開始並不龐大,在人類仍舊對抗自然發展社會的初期階段,收容一部分被排斥在社會之外的人,僅僅起到了安撫這些人精神的作用。
這些人群因為不滿於當時整個社會上對皇室的極端崇拜,以及各種社會權利的傾斜,於是加入了這個宗教,寄希望於尋找一個精神上的避難所。
逐漸地,漫長的戰爭開始了。
隨著無窮無儘的戰火連天和異族侵略,越來越多的人流離失所背井離鄉,生活極為艱辛,而那時的皇室雖然險惡,卻仍舊可以花天酒地。
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加入到了這個邪教中。
教徒的眾多直接引起了東南亞各國皇室的注意,他們發現這些教眾不但進行著日常祝禱,同時還在以一些“巫術”來控製人們的思維,在某些位高權重的臣子身上都有發現過被下蠱的痕跡。
對邪教的傾軋由此而始。
由於彼時各種兵器資源匱乏,邪教雖然教眾幾乎遍布整個東南亞,卻在兵力上與皇室軍隊相差甚遠,於是很快地這些教眾便不斷被俘被殺。
擔心遭“巫術”控製的皇室們為了高枕無憂,對邪教教眾進行了“寧殺錯不放過”的政策,不過數月的功夫,整個邪教就全軍覆沒。
“這個邪教當年的名字已經不可考證,後人根據它的特點給它起名為開悟法身教。”顧老頭講述完畢,大家都聽入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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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如果現在能夠證實這個所謂的崇奉寺與開悟法身教有關的話,是不是就說明當年的絞殺並沒有成功?”顧北北一下子就抓住了師父話語中的關竅,她一針見血地提了出來。
顧老頭點點頭:“正是如此,但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有些麻煩了。開悟法身教的教眾們普遍熟悉各種降頭巫蠱等邪術,並且這些邪術並不為中原相師們所熟悉,一旦對上之後,恐怕也占不到太大便宜。”
“但是那趕屍之術不是咱們這邊出來的嘛。”吳根問道。
顧老頭白吳根一眼:“怎麼,你倒還很自豪了?就是因為這樣才很麻煩。”
吳根困惑不解:“啊?為什麼……”
顧北北卻已經心中了然:“這說明,我們中原的邪術已經和國外的邪教有所勾結,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要麵對的,就不單單是一個歸家那麼簡單了。”
大家紛紛沉默起來,一如顧北北所言,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在這一場迷霧中的黑手就要比他們之前想象的要巨大太多。
更何況,這些人都匿藏在暗處,顧北北他們手上,並沒有任何直接的線索。
“我們現在還不能驗證事情就是這樣。”顧老頭看出大家的沉重,有意舒緩道,“現在所有事情還沒有眉目,都隻是推測罷了,先彆自己嚇自己。關於崇奉寺的消息,我們暫且放一放,等歸家的事情處理完之後再去詳查。”
顧北北雖然心下憂慮,但此時此刻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得答應了下來。
原本其樂融融的午飯時光就這樣突然直轉急下,顧北事務所的氣氛瞬間又沉悶了起來。
一下午的時間,顧北北等人都在多方查詢著關於崇奉寺的信息,可仍舊沒有一點收獲。
頹喪的時刻裡,大家迎來了一場更大的打擊。
“咚!”
在顧北北尋找有關崇奉寺消息時,顧北事務所的門被猛不丁地撞開,發出了極大的聲響。
她被嚇了一跳,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往門口衝去,誰知剛到門口,她就看到了極為不願看到的一幕。
渾身是血的元槐手中抓著一疊皺巴巴的紙張滾了進來,她腳步虛浮,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肉。
顧北北被眼前的狀況驚得一震,緊趕慢趕著跑過來,將已經連站起來都十分費力的元槐攙扶著放在了沙發上。
“元槐,這是怎麼了!你怎麼樣!”顧北北急得眼中淚光乍現,摟著元槐的肩膀不知如何是好。
吳根連忙倒了熱水取了毛巾過來,手忙腳亂地將元槐身上的血跡一點點地擦拭乾淨。
歸青臨也是緊張地雙手緊握在背後立於一旁,連顧老頭都驚訝中帶著意外地靠近了過來。
被顧北北扶著的元槐虛弱地望了一眼歸青臨,將手中幾頁皺皺巴巴的紙艱難地遞在顧北北手上。
那仿佛是從一本古書上撕下的紙頁,邊角已經泛黃,上麵還有星星點點的血跡。
元槐握住顧北北的手,氣若遊絲地說:“師,師父把翟興業,埋,埋起來了……這個,是,是她偷偷藏,藏起來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