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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顧北北扶額，然後故意看了眼莫雨薇，“那我們要不要告訴咱們剛才的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聽到這兩個字，顧老頭來了興趣，他還特地坐了過來，“對了，剛剛莫總說後天來接你們，是不是跟這個計劃有關？”
“想知道，可以拿錢買呀。”顧北北笑得不懷好意，“師父，這天下商人無往不利，這都是您交給我的，想知道我們的計劃是什麼，您總得表示一下誠意吧？”
一邊莫雨薇不說話，純看戲。
“啊這……”顧老頭再次捂緊自己的口袋，眼珠轉了又轉，似乎在權衡這筆交易劃不劃算。
過了幾分鐘，他終於狠下心來，手在兜裡摸索了半天，然後遞過來一張五毛錢紙幣：“給，這是為師今天的戰利品。”
？？
顧北北傻傻睜大眼睛：“這……”一時間不知道該震驚師父當真，還是驚訝戰利品的數額。
“嫌少？師父隻是不願意再用這種手段取勝，剛剛跟他們以俗人的方式較量了一番，今日便隻剩下這點了。”說著，顧老頭還一臉心疼，“北北啊，你也知道咱師徒生活不易，你要不給師父打個折，再找個零？”
顧北北沒說話，伸手去拿紙幣，發現師父捏得還挺緊，她忍不住道：“師父你稍微鬆手，小心撕裂了。”
“這……”
看著徒弟純真的眼神，顧老頭最終還是忍痛割愛放手了，顧北北拿著賺來的錢，看著就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然後將紙幣悉心收起來。
顧老頭在旁邊搓搓手：“現在可以告訴為師，你們的計劃是什麼了吧？”
“當然可以，我們打算後天去遊樂場玩，再去動物園，最後看一場電影，吃頓大餐，然後回家睡大覺。”後天一整天的行程，已經在顧北北初具模型。
聞言，顧老頭眼前一亮：“這種隆重的場合，當然要帶上為師了。”他開始打起了算盤，“不過，如果我們都去的話，事務所就是錯失一天的生意，很可能就會損失不少錢，這樣的話，那我們就讓你師弟留下來看店吧。”
話音落下，顧老頭覺得自己的計劃十分妥當。
顧北北看了眼莫雨薇，道：“這……不太好吧，我們都去，把師弟一個人留下來，是不是有點不厚道？”
一邊的莫雨薇雖然不說話，卻用點頭來讚同顧北北的想法。
“好吧，那就看在你們倆的份上，讓吳根也跟著一起去。”說到這，顧老頭似是想起什麼，“那你們明天沒有計劃吧？”
“沒有。”顧北北搖頭。
“真沒有？”
看著師父不信任的眼光，顧北北再次堅定地搖頭：“真的沒有，明天我們已經做好在家宅一整天的準備了。”
“既然這樣的話，那明天大家一起做些花圈吧，剛剛打麻將的時候，有位麻友的同事不幸去世，他的家人希望能由我們來接這個單子。”顧老頭道。
“好啊。”顧北北點點頭，“那就讓師弟去吧，這種簡單的喪事和超度，他應該已經熟悉了。”
“為師也這麼想，不愧是我的好徒兒。”正好跟自己想到一塊去了，顧老頭表示十分欣慰。
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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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裡的茶，顧老頭這才緩緩起身：“行了，你們兩個小丫頭早點休息吧，明兒個隨個好覺，不急，時間在下午。”
“師父再見，師父晚安。”顧北北揮揮手，莫雨薇也跟著說了句師父再見。
顧老頭離開，莫雨薇仿佛鬆了口氣：“剛剛我都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師父了。”
“哎呀，沒事的，師父不會計較那些，去洗漱吧。”顧北北安慰地怕了拍她肩膀。
兩個人換了睡衣，湊在一起洗漱，然後敷著麵膜躺在床上。
莫雨薇伸了個懶腰：“北北，我好像下午睡多了，現在一點也不困。”
“我好像也是。”話音剛落，顧北北就大大打了個哈欠，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現在不是了。”
這時，手機屏幕亮起來，是大叔發來的消息。
莫夜朗：我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一如既往關心的話語，顧北北心頭暖烘烘的，小手按的飛快——知道了，晚飯很好吃，水果也很甜，謝謝大叔，你也早點休息，晚安。
莫夜朗：晚安。
看到回複，顧北北才放下手機，然後就聽耳邊響起莫雨薇的聲音：“怎麼不多聊兩句，現在還早呢。”
“大叔工作很忙，除了有重要的事情，他很少晚睡的。”顧北北解釋道，誰知道莫雨薇鑽了空子，道：“難道跟你聊天不是重要的事情嗎？”
顧北北：“……”一時間竟然無法反駁。
“好啦好啦，我剛剛發現一部新上映的電影，要不要一起看？”
“要。”
於是，兩個女孩湊在一起看起了新上映的動畫，看著看著，顧北北就開始犯困，她打著哈欠，又揉了揉眼睛：“我好困，我先去睡覺了，等你看完，明天再給我講發生了什麼吧？”
“結局要自己看才有意思，彆睡著，再有半個小時就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