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身著一襲錦袍,身材高大的男人正坐在正廳左手下位,麵色不渝地聽著坐在主位的年長者教誨。
他幾次想要反駁,但都憋了回去。
直到最後一句,他實在忍不住了,小聲嘟囔道,“那個庶子怎能與我為伍。”
此人正是袁術,而坐在主位能夠教訓他的人,自然也就是他的父親袁逢了。
袁逢見狀,眉頭微皺,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又換上了那副慈祥而威嚴的麵容。
他輕輕地放下手中的茶杯,那細微卻異常清晰的聲響在廳堂中回蕩。“那是你的兄長,你怎可如此無禮,庶子這樣的稱呼豈是你能隨意使用的?”
“況且,術兒,你身為袁家之子,應當深知家族利益高於一切的道理,本初雖說出身略有不同,但他再怎麼說也是你故去伯父的嫡子,你豈能對他有所輕視?”
袁逢的話語中透露出幾分嚴厲,他的聲音逐漸升高,語氣中充滿了失望與責備。
“看看本初,再看看你,一天隻知道遊手好閒,和那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你可曾想過為家族的未來做些什麼?”
袁術聞言,臉上閃過一抹不甘,卻也不敢再頂撞,隻是低聲應道:“是,父親教訓得是,孩兒知錯了。”
袁逢見狀,神色稍緩,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我袁家四世三公,聲望隆重,但這背後是多少代人的努力與犧牲。”
“你身為嫡子,更需有擔當,學會包容,而非斤斤計較個人得失,更不是和那個庶、本初相比。”袁逢自覺失言,於是連忙改口。
“記住,汝南袁氏的今天,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就能撐起的。”
袁術聽後,雖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不敢說些什麼,於是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禮:“孩兒謹記父親教誨,定不負所望。”
看著袁術這幅乖巧的模樣,袁逢滿意地點點頭,揮了揮手示意袁術可以退下。
而袁術自從回到自己的府上,心中的怒火便如火山般爆發,再也無法抑製。
他環顧四周,目光所及之處皆是精致華貴的擺設,但這些在他眼中卻成了發泄的對象。
“哼!什麼家族榮耀,什麼兄長,不過是個庶子而已,竟也配與我相提並論!”他怒吼著,一把抓起桌上的瓷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瓷瓶瞬間破碎,碎片四濺,發出清脆而刺耳的聲響。
屋外的侍衛聽到動靜,隻能戰戰兢兢地遠離這裡,生怕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袁術發泄了一陣,心中的怒火卻並未平息。
他喘著粗氣,胸口劇烈起伏,“我袁術,才是袁家未來的希望!那庶子本初,憑什麼與我爭鋒?”他低聲咆哮著,雙手緊握成拳,青筋暴突。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個溫和的聲音:“二公子,您消消氣,切莫為了小事傷了身子。”
袁術聞言,猛地回頭,隻見一位風韻猶存、三十來歲的女人站在門口,神色關切地望著他。
她曾是袁術的乳母,對他有著養育之恩,因此袁術對她倒是頗為敬重。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確認房屋內外隻剩下他和乳母時,他才低聲說道:“乳母,你可知我心中的苦楚?那庶子本初,竟也敢與我爭寵,真是氣煞我也!”
乳母聞言,輕輕歎了口氣,然後走到袁術身邊,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二公子,您乃是袁家之驕子,何須與那庶子計較?”
袁術聽後,心中稍感寬慰。
他抬頭偶然一瞥,隻見她眉眼含情,唇紅齒白,身姿豐盈,一時看呆了眼。
“乳母,您...”袁術支吾道,臉上飛起兩團緋紅。
乳母見狀,也不禁笑了起來。
“二公子,您還是那麼...”她輕柔地說,玉指輕輕劃過袁術的臉頰。
袁術被這番舉動弄得心神搖曳,忍不住抓住乳母的手,放在唇邊輕吻。
乳母輕輕抽回手,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
“二公子,你我身份懸殊,此事萬萬不可......”
袁術哪裡聽得進去,他將乳母擁入懷中,嘴唇在她的脖頸間瘋狂舔舐著。
“乳母,不要拒絕我......”
乳母驚慌失措,卻又無法掙脫袁術的懷抱。
她的眼淚湧了出來,哀求苦苦著,“二公子,我還有丈夫...”
袁術卻不理會,他隻覺得心中的欲望達到了頂點,理智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
他扯開乳母的上衣,貪婪地嗅著她身上迷人的芳香,大手伸進褻衣裡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