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
“那下次我輕點。”
“還、還要來嗎?”秋香怯生生地問了一句,
“我還等著秋香為我們袁家開枝散葉呢。”說著,袁紹那雙不安分的大手輕輕揉捏了一下秋香圓潤豐滿的翹臀。
秋香感受著那雙作怪的手,身子徹底癱軟在了他的懷裡,帶著一絲嬌嗔的語氣說道:“都、都怪公子,秋香現在徹底睡不著了...”
“睡不著繼續眯會兒吧,”袁紹刮了刮秋香那如玉般的瓊鼻,“我要去文會了,等我回來。”
秋香聽了,雖然心中有些不舍,但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
當袁紹穿戴整齊,步伐穩健地走出房間時,顏良正恭敬地站在門外等候。
“主公,您好些了?”
“當然,”袁紹微微一笑,拍了拍顏良的肩膀,“張先生可是神醫。”
袁紹意有所指,張仲景昨晚給他開了兩副藥。
也不知道是哪一副讓他今天恢複如此之快。
也許...藥是某個人也說不定。
顏良自然是沒有理會袁紹的話外之意,他已經開始盤算著下次張先生來,求主公讓張先生為自己也號號脈了。
他總覺疑心自己打不過史阿是身體哪兒出了毛病。
當顏良為袁紹撐著傘,走到庭院門口時,門口已經彙聚著好多人了。
不知為何,這裡的人數要遠遠超於昨日的兩番。
按常理來說,依照這兩日宦官的行徑。
來文會的人數應該愈來愈少。
不知為何...竟然不降反增。
難道是和今日的文會是最後一天有關係嗎?
似乎...也沒有其他的理由了。
袁紹敢斷定,如果宦官頑固不冥地想要把這些人抓起來,也不會送到都內獄中去。
因為幾日加起來,都內獄早已承受不住這麼多的客流量了。
甚至袁紹惡意地揣測,張讓之所以如此瘋狂地抓人是抱著和他一樣的念頭——將都內獄打造成天下士人的打卡旅遊景點,然後靠收取門票來斂財。
不過甭說,雖然這聽起來有些荒誕。
如果這項收入真的能給他們帶來很高的經濟收益的話,以宦官和漢靈帝的脾性,此事也許還真有可實施性。
比如說,都內獄深造名額以拍賣形式交易,價高者得。
甚至由此一來,漢靈帝未來的斂財業務還能擴展到其他層麵。
從賣爵鬻官道,到拍大漢舞台劇。
也就是花了錢的士人可以與漢靈帝演一場對手戲,來展現自己不畏強權的高潔,以獲得名留青史的機會。
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話。
決戰之前讓自己放鬆下來的玩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