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慧也無奈的笑笑,“萱兒姐姐,你是怎麼了,老拿家世說事有什麼意義呢,投胎也不是我們決定的吧。
侯府給了你這麼好的機會,也沒見你多努力呀,你學的好了,出門做客總能有出彩的地方,才能有更多機會啊。”
“你說得對,我會努力的,隻是我不擅長這些,我還是去練字吧。”
趙萱兒覺得和她們說的並不投機,也不再強求,告辭離開了。
她覺得這些東西對女孩真的沒什麼用,能嫁個好男人才是一輩子的大事,這些玩意學的好壞有什麼要緊呢。
人走了,子嵐無奈的歎口氣,“她怎麼越來越古怪了。”
“誰知道啊,一天到晚的總是提家世,有點顧影自憐的味道,學東西也不好好學,隻是喜歡練字刺繡。
彆的也可以學麼,什麼都不會出去做客怎麼辦呢,難道次次都給人家演示刺繡和寫字,關鍵是我沒見她寫的字有多好看呀。”
淑慧捂著額頭,一臉無奈,感覺對牛彈琴說不通。
“算了彆理她,就是因為我們不能像男人一樣建功立業,才更應該開闊自己的心胸,多學些東西充實自己,本事學到手是自己的。
換句話講為什麼說親時都願意說世家大族的兒郎和女兒呢,因為學問好本事強,尤其是女兒說親時最吃香,因為嫁人生子對家族的影響力不是單方麵的。
就說宗婦的本事和能力,對一個家族的影響力何止一點點呢,有了兒孫教孩子說第一句話的人是誰,是母親啊。
六歲啟蒙之前潛移默化印象最深的人是母親,這些豈是一兩句話就能說明白的,不然為什麼要女子讀書,全天下的女子都當白目不是更好麼。”
子嵐到底是現代人,不認同女人一輩子的價值就是嫁人生子,其他一點理想都沒有了,這個她是絕對不能認同的。
淑慧也歎氣道:“彆說她是這種想法,就是我認識的一些小夥伴,有家裡嚴苛的,也是這種想法,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呢,幸虧我家不是這樣,不然真是覺得很憋屈。
你不知道每次小夥伴們難得聚在一起時,就有姑娘什麼都說不上來,家裡不讓讀書認字也覺得沒用,更彆提什麼琴棋書畫了,字都不認識還畫畫呢。
還勸導我們應該多學刺繡算賬,以後管家理事才用得上,這些彈琴畫畫東西都是外物,很沒必要過於沉迷,將來根本用不著雲雲,哎!每次都讓我覺得很尷尬。”
子嵐忍不住笑道:“這是誰家的姑娘,怎麼如此有趣呢。”
淑慧頓時做出誇張瞪眼的表情,“有趣?你曉得我們每次多尷尬麼。是我外祖母家親戚的姑娘,經常來玩會見到,每次她都讓人好掃興。
明明家裡也不缺這份錢讀書,卻不讓姑娘讀書,出去總是被嘲笑,又覺得心疼又有點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