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可對鏡貼花黃,亦可鐵甲批寒光。”
路邊撿了根棍子,鐵鐵就舞了起來,
“阿爺無大兒,木蘭無長兄,願為市鞍馬,從此替爺征。”
鐵鐵英姿颯爽,手中棍子舞的呼呼作響。
夜色寧靜,
路燈潔白,
正處冬季,
路邊行人很少,
偶爾看到個高中生揮舞著一根棍子,也不足為奇,
哪個少年又能拒絕得了一根修棍呢。
看到鐵鐵還開心呢,
胖子和波兒對視一眼,都快笑出聲了。
顧言嘴角抽了抽,鐵鐵這麼機智的人,怎麼這會兒智商不在線呢,
這倆狗東西什麼尿性,你還不知道麼,
“咳咳,鐵鐵。同行十二年,不知木蘭是女郎。”
“木蘭無長兄,是說你,不是誇你。”
胖子和波兒當時就急了,
“言哥,不帶這樣玩的!”
“鐵鐵你聽我狡辯……不是,你聽我解釋。”
“解釋個毛啊,快跑吧,一會兒被打死。”
這倆貨就是皮癢,一天不犯賤渾身難受,
鐵鐵眼睛一眯,抄起棍子就朝兩人追去,
“我就知道,你們倆個狗貨。”
“給爺死!”
鐵鐵什麼戰力,大家是清楚的,胖子彈射起步,路都沒時間看,
徑直衝到一家洗腳城的門口,
洗腳城裡也剛好出來一人,閒情淡雅,神色愜意中帶著滿足,嘴角的弧度比ak還難壓。
砰的一聲,
兩人就這樣撞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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