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66掛 米裡森的減肥計劃(1 / 2)

是夜,月黑風高,陰轉多雲,月光輻射指數為(SPF)MPF0.1,請安妮·帕尼克小姐做好麵對西奧多·諾特先生的防“曬”準備。

不得不說,西奧多真的是一個斯萊特林,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幫一個人。比如說開一個條件讓安妮“屈服”,還不說清楚是什麼條件…讓人每天生活在恐慌當中…

這種報複方式…安妮隻能說:高…實在是高!

算了一下時間,安妮從床上爬了起來,躡手躡腳地走出斯萊特林的休息室,石牆緩緩地合上,發出石頭摩擦的聲音。

“你太慢了。”一個聲音從安妮背後傳過來,嚇得安妮渾身一顫。“是我。”

“西奧多!”安妮緩了口氣,輕聲地說:“我們走吧。”說完她就沒再說些什麼了。

她還沒有習慣像以前那樣對待他,也許是他的話傷了她狂妄自大的心,又或者她隻是單純的…生氣?自己一個人生悶氣?

去魔藥教室的路並不遠,就在斯萊特林休息室的對麵,拐個彎走上幾步。但是安妮覺得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

地窖裡沒有光,他們也不敢用“熒光閃爍”,隱約能聽見地窖中空洞的風聲和水的滴答聲,潮濕的空氣鑽到鼻子很難受。

“你怕黑嗎?”西奧多不經意地問起,聲音在地窖中仿佛被放大了幾倍,縈繞在安妮的耳邊。

“我不怕,你怎麼了?西奧多?”她又一次壓低了聲音,儘量比上一句更加小聲。

“可是我怕。”黑暗中看不見他的表情,如果安妮看到了,她絕對會為接下來她所做的行為而狠下心打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那你牽著我的袍子走吧,沒想到你居然還怕黑…”安妮無奈地說著,用手臂撞了一下他的手臂,確保他能抓住她的袖子。

他似乎真的很“怕黑”,手緊緊地攥著她的袖子,然後握住手腕。安妮能感受到來自手腕上的力度。

一個大男人還怕黑…說出去她都不信。

“你剛剛叫我什麼?”他說。

“沒什麼!諾特先生。”

“你叫了不止一遍。”

“你廢話真多!再說我就把你一個人丟在這裡。”安妮氣呼呼地說。

“那好啊,這樣可就沒人幫你熬狼毒藥劑了。”

安妮還沒發現西奧多·諾特居然有如此之厚的臉皮…攤上事了…

安妮打開了魔藥教室的門,裡麵還彌留著課上的魔藥的味道,有些苦澀和奇異的味道,讓人無法形容。

“熒光閃爍!”安妮已經學會了如何控製自己的魔力,杖尖發出一小團光,“可以鬆手了吧?”

西奧多慢慢地鬆開她的手,兩人走到一口乾淨的坩堝麵前,“我負責熬製,你負責處理藥材,順便盯著外麵,如果有什麼情況,立刻走。”

“好。”

他們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魔藥課堂,安妮負責處理藥材,西奧多捋起自己的袖子,露出小臂。

藥劑冒出淡紫色的光,冒出一陣濃煙。

“它不會是要爆炸了吧?”安妮有些害怕的說。

“這說明操作是正確的,成品的狼毒藥劑會冒出煙霧。”西奧多說,他攪拌著坩堝,藥劑已經達到了一種穩定的狀態,泡泡也越來越小。

他攪拌魔藥的手突然停了下來,魔藥教室裡隻有微微的“咕嘟咕嘟”的聲音。“你有沒有聽到什麼?”

安妮坐在一旁,趴在桌子上搗鼓著那些爬來爬去的甲蟲,“沒有啊…”

“諾克斯!”他把自己的魔杖收了起來,“把你的魔杖收起來!”

“噢噢噢!諾克斯!”安妮收起了自己的魔杖,教室裡又是一片漆黑,“怎麼了?有人來了嗎?”

‘吱呀’一聲,魔藥教室的門被打開了,西奧多拖下自己的袍子蓋住已經熬好的藥劑,拽住安妮藏到一旁的窗簾後麵。

“是誰?我聽到有聲音…”斯內普低沉冰冷的嗓音在空蕩蕩的教室裡回響著。他並沒有立刻離開,站在那裡注視了一會兒。

安妮和西奧多藏在窗簾後麵,太近了…近到他們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體溫。

安妮從窗簾的縫隙中盯著打開的門,終於斯內普關上了門,離開了魔藥教室。

“終於…”安妮剛歎了口氣,門又被快速的一次打開了,不愧是斯內普教授…虛晃一槍。

安妮以為自己要被發現了,幸好西奧多眼疾手快把她又拉了回去,不過姿勢讓安妮覺得有些尷尬…她的臉正好貼著他的胸膛,問題是這家夥還沒穿袍子…就穿了一件襯衫。

安妮·帕尼克!克製住你自己!你什麼都不厚就是臉皮厚!

斯內普虛晃一槍結束,又一次關上了門。

“你還想賴在我懷裡賴多久?”他笑著說。

安妮發誓如果不是有求於他…咳咳…說什麼也沒用了。

“我這不是…怕他再來一次嘛!你怎麼現在說話和布雷斯一樣了…”安妮撥開窗簾,把坩堝上蓋著的袍子丟給西奧多。

“你怎麼老是提到他?”他接過袍子,把熬好的魔藥裝在一個小瓶子裡。過了良久,他緩緩開口,“對不起…關於上次的話。”

“你用不著道歉,你說的是你的真心話而已,我也不應該偷聽。”安妮說。

“人有時候總會口不擇言。”

尤其是在麵對兩難抉擇的時候…他把後麵這句話咽到了肚子裡。

“那我們…還算是朋友?”安妮欣喜的問。

“也許比朋友還要親密一些…”

“那就是很好的朋友!”安妮兄弟一般地拍了拍西奧多。“那以後我們就是好兄弟了!”

啊…她真是個笨蛋…西奧多無奈地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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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毒藥劑到手了,安妮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多了,魁地奇杯的決賽越來越近。在所有人的記憶中,沒有一場比賽,是像這樣充滿火藥味的氣氛中來臨的。

兩支球隊以及兩個學院之間的緊張關係達到了一觸即發的程度,走廊裡發生了一些小混戰,最惡劣的一起中,一名格蘭芬多四年級學生和一名斯萊特林六年級學生進了校醫院,他們的耳朵裡都冒出了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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