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能恢複正常啊?”
“同學們,教授們已經去檢查了…一會兒就能恢複。”鄧布利多的聲音讓大家安心下來。
安妮發現懷中的小貓突然不見了,她站了起來,在黑暗中摸索著,“糖糖?你在哪兒?”她不時會碰到一些人,隻能連連地向他們道歉。
“抱歉,抱歉。”她又撞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比她高很多,她的後背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前。她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請問你有看到一隻貓嗎?”
這個人輕浮極了,他的手直接攀上了她的y腰,下巴埋在她的頸窩裡,這種姿勢讓安妮覺得十分熟悉,但是在黑暗中被一個陌生人如此接近,她的身體抖了一下。
“我就在這兒。”裡德爾嗅了嗅她身上的味道,“喵…”他在她的耳邊學著小貓的叫聲,男人磁性的聲音讓她的耳朵癢癢的。
“你又想乾什麼…”安妮沒什麼耐心,“啊!”他居然咬她!耳垂被輕輕地咬著,這就是他所喜歡的方式,自己的獵物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第一場舞不是我的,那麼最後一場總該留給我吧?”他輕聲地說著。
“誰要跟你跳!”她想推開他,卻被越抱越緊,快要勒斷氣了。“好吧好吧…”
沒有音樂,沒有燈光,隻有腳步聲和呼吸聲,有人聽到了這些,好奇在黑暗中居然還有人在跳舞。
和他跳舞是沒有自由的,一切都被他劃好了方向,這種霸道的做法和他骨子裡的性格一模一樣。
“相信我。”他不是充當引導,而且控卝製,要求對方把自己的身體交由他控製,一步都不允許和他預想的有半點差錯。
禮堂中的腳步聲開始錯雜起來,也許這種黑卝暗中的舞蹈增加了神秘色彩,沒有音樂又怎麼樣呢?
安妮大口地喘著氣,覺得這輩子從來沒跳過這麼累的舞,她永遠也滿足不了對方的期望,身體完全交給了他掌控,像是一種完全的信任,也如同被荊棘束縛,心甘情願地被刺破皮膚,流出滋養它的血液。“還沒結束嗎?”
“不夠…還不夠,我的小姐。”
他就像是填不滿的深淵,想把一切都拖入他的領域,他屬於黑暗,那麼她也應該一樣,黑夜之中的最後一支舞,也應該歸於黑暗混沌。
她推開了他,如同衝出深淵的末路之人,大口地呼吸著得來不易的空氣。她應該逃離他,腳步聲讓她覺得他還在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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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顧黑暗之中的人群,隻是推開眼前一個又一個的障礙。她累的扶在一邊的桌子上,捂著自己的胸口。
“Qu’est-ce qui t’arrive?(你怎麼了?)”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說到,熟悉,是因為安妮認定了自己一定聽到過,陌生,是因為他的法語口音,她聽不懂法語,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你能說英語嗎?”她喘了口氣,裡德爾也不知道到哪去了。她有些害怕眼前說話的人正是他,畢竟他總喜歡玩這些花招。
但是他又有些不像…是誰,她已經無法判斷了。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摁住了她的後腦。
“Mademoiselle, je t 'aime(親愛的小卝姐,我愛你。)”
安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初吻就這樣隨隨便便地給了一個黑暗中的陌生人,他的力氣很大,把她死死地禁錮著,他的吻霸道中帶著溫柔,把自己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啃咬是報複她的呆滯和逃避,唇間的輕撫是安慰她受驚的心臟。
他似乎想把她吃掉,她口中殘留的甜酒香氣讓他欲罷不能。
吻總是會讓人的思緒變的雜亂,她不想再思考那麼多了,就算這是個“陌生人”,就讓她放縱這一晚吧。
她把手掛在了他的脖子上,這個舉動鼓勵了“陌生人”,槲寄生在他們的頭頂黯然開放。
禮堂的燈光開始慢慢地恢複,陌生人立刻離開了她,他最後不舍地吮吸了一下,快速地在光卝明到來之前消失在黑暗中。
她的初吻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沒了…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真是…
太不爭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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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暗中的他看到禮堂的燈光重新大亮,女孩一臉疑惑後悔的表情,以及她幾乎被完全毀了的唇妝…那是他的傑作。
心中的願望得到了滿足,他抹了抹嘴上殘留的口紅,回味著剛剛那個甜蜜的吻。
可不能讓她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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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場戲各股自動代入吧~想是誰就是誰!!大家都公平公正公開。
我!端水大師!各股一碗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