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的“葬禮”的那天陽光明媚,似乎老天都在嘲諷他們。
全英國上下得知這個消息的巫師幾乎都跑過來給鄧布利多送行,連魔法部的成員都趕了過來。
人們在小聲地互相交談,聲音像是微風吹過草地,而鳥叫的聲音顯得格外響亮。
平整的草坪之前放置一個巨大的白色方棺,龐弗雷夫人擦著眼淚,“我把他…我把他收拾的非常的體麵…可以安心的走。”
方棺的後方是一排一排的座椅。
連剛出院的威廉·帕尼克都來了,威廉的出場。讓不少人都驚訝了,尤其是那天參與了神秘事物司之戰的人。
“我們都以為你差點醒不過來了…沒想到…威廉,你果然是運氣最好的那個人。”盧平說,“鄧布利多看到了會高興的。”
威廉得知了鄧布利多的死訊難過的要命,心中的唯一的依靠就像一個草團一吹就散,他並沒有想到鄧利多會死去…前世的他隻看完了五部《哈利·波特》…
他雖然知道第六年凶險,卻不知道會這樣。
曾經安妮還騙過他,說鄧布利多沒有死…而威廉看著鄧布利多的“屍體”,那根象征著他力量的老魔杖,安放在他的手心之中。
眼中的淚水一下子湧了出來,他都多少年沒這麼難受過了…
“哥,我這有紙,拿去擦擦吧。”貝利把口袋裡的紙巾拿出來。
威廉立馬拿走,“就這麼點兒,真小氣…”他的哭腔都出來了,“這麼一點怎麼夠用?”威廉委屈地說著。
安妮看到威廉這個樣子有些於心不忍,覺得應該把真相告訴他。
她把威廉拉到一個人少的地方,從頭到尾說了一遍,眼看著威廉的臉色由凝重變為輕緩。
“你們簡直是太冒險了!這種事情你們都敢乾!
那…那根老魔杖你們是怎麼弄到的?”威廉擦了擦自己的鼻涕。
“是米蘭達昨天一大早寄過來的,也不知道是誰勸說鄧布利多的。”安妮看向白色的棺槨。
“那個孩子吃了不少的苦,我同樣希望她和你一樣,她現在一個人獨住還安全嗎?”威廉問。
“格林德沃的舊部還在,肯定會有人保護她的。”安妮點了點頭。
“明年,你是不是就應該安安分分的待在家裡了?”威廉試探性地問到。
“當然了,我還要留在家裡照顧你嘛!”
安妮嘴上這麼說,心裡可就不是這麼想的。威廉現在還不知道湯姆·裡德爾已經逃脫的消息…這個時候告訴他也不太好。
而且自己去找湯姆·裡德爾的計劃是絕對不能讓威廉知道的。
在參加鄧不利多的葬禮之前,安妮就去過一次二年級塵封的密室,當時蛇怪“白給”被石化之際,安妮趁亂磕掉了它幾顆牙。
如今那些牙齒被青苔包裹著,安妮挑了一個,又剩下了幾顆蛇怪毒牙,現在就放在她準備的“出行必需品”之中。
如今蛇怪還在魔法部的控製之中,安妮有些擔心伏地魔攻陷魔法部之後會利用蛇怪來參戰,還有湯姆·裡德爾…那家夥逃走之後絕不會善罷甘休。
“傻丫頭,在想什麼呢?”威廉彈了安妮一個腦瓜崩。
“沒什麼…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安妮捂著頭。
現在威廉沒事也醒過來了,一切都好了起來。
葬禮進行到獻花的部分,每個人都把自己手中的白色花朵放到方棺之前。葬禮結束之後的一小時,霍格沃茲特快就已經停靠在霍格莫德橋旁。
明年注定不會有很多巫師來上學,朱佩琪的家人已經讓她留在中國,然而這對一對剛建立關係的情侶來說,無疑是一個打擊。
“科林,我一定會說服他們的,無論如何,我和這所學校在一起。”佩琪握住科林的手,“我想,不論是你還是我還是霍格沃茲,都會挺過這場劫難。”
“嗯…佩琪,照顧好自己。”
“你也是,等這場戰役結束了,我就把你帶到中國去!那裡有好多漂亮的風景,你可以用相機記錄下一切,我還要教你說中文!”
安妮收拾了自己所有的東西,把自己的寢室搬了個空,米裡森的位置也空空如也,她依依不舍的看了最後一眼。
似乎這一年裡,她和米裡森越走越遠了,米裡森連走時都沒有跟她打一聲招呼。
她把東西打包好,威廉早就在城堡的門口等她。
“我們不坐特快回去嗎?”
“你忘了?之前食死徒一直盯著我們家,貝利就在外麵去謀了一個新住處,現在我們已經搬到了那裡,施了嚴密的保密咒,保密人是我。”
“好的,我們該出發了!讓貝利帶我們!”
貝利表示頭大,一個人帶倆!
安妮回到新家之後,發現家裡的陳設和原來的家裡一模一樣,簡妮還在做飯,而克裡斯依舊在看抗日神劇。
“哎呀!囡囡終於回來了!”克裡斯連忙站了起來,電視裡正播到精彩的地方,他又坐了回去。
安妮的新家落座在英國的格林威治,之前則是一直住在倫敦的諾丁山區。
終於回到了家,安妮也想趁此機會好好休整一下,準備一下自己明年要出行的東西。
然而天不遂人意,在歸家的第二天 ,埃裡克·加德納便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長期入住”帕尼克家。
簡妮表現的格外高興,具體行動是在當晚就做了一桌子埃裡克最喜歡吃的菜。
“你真的是我媽嗎?”安妮絕望地看著簡妮,“是不是埃裡克才是你親生的?”
“怎麼了?埃裡克難得才來一次!你還要跟他爭!”簡妮不滿地說。“哎,對了,我們家之前那隻神出鬼沒的小黑貓去哪兒了?”
威廉看著安妮,安妮硬著頭皮說:“他出去玩兒了…”
私下裡她和威廉說的是已經變回了日記本的形態。
家裡麵突然多了老年健身器材,是讓安妮最不習慣的,聽說自從威廉從醫院康複之後,貝利就花重金定製了這批器材。
說是給他做複健運動。
結果威廉·帕尼克這個家夥就天天踩在那個可以晃來晃去的腳踏板上偷懶!他還洋溢著一臉幸福的樣子。
“哇,這個東西可是我小時候最喜歡玩的!”
…………
……………
“……舅舅是不是…”埃裡克和安妮偷偷的說。
“對,有那個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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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埃裡克·加德納長大了之後和小時候有什麼區彆的話…
那就是越來越不守男德了!
安妮抱著自己的換洗衣服坐在房間裡,正等著埃裡克把澡洗完,她回憶著剛剛“香豔”的一幕。
好家夥,當著她的麵直接脫衣服,還是十分撩人的拽領帶,解襯衫環節。
這是個絕世好男人該乾的嗎?
“這有什麼?都這麼熟了,反正你該看的不都看過。”埃裡克說完就把脫下來的襯衫扔到安妮的頭上。
“你臭的要死彆把衣服扔過來呀!”安妮趕緊把頭上的襯衫扯了下來,如果她預料到自己將看到以下的場景,她寧願忍受著被襯衫罩頭…
埃裡克解著皮帶,褲子已經褪到了盆骨處,露出腰部和人魚線,關鍵是這小子上半身還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