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安——小紮比尼夫人的一天
預言家的日報的頭條是這樣寫的:
“小紮比尼夫人的一天就是這樣的樸實而無華。”
紮比尼府多了一位女主人和小主人之後,整個家裡更熱鬨了起來了,就連原本就有乾淨茶巾配套的家養小精靈又多了一下新的配備裝置——一個可愛的毛線帽子。
這當然都是安妮在閒暇無事的時候打出來的(當然有很多失敗品),鑒於這群家養小精靈天生對“解放”這個詞十分敏感,這個毛線帽子就被稱為是勞動換來的“獎勵”。
巫師界一直對這個新的女主人十分好奇,我們的八卦娛樂論壇的中心力量麗塔·斯基特也不例外。
這位小紮比尼夫人的一天究竟如何呢?
麗塔·斯基特與安妮之前的關係並不融洽,因為她曾在她四年級的時候編排過一篇文章,這讓如今的紮比尼夫婦都十分惱火。
怎樣接近這一家人?麗塔·斯基特想破了頭,最終決定用老辦法,化身成一隻甲殼蟲,潛入紮比尼府的任務就這樣開始了。
早晨八點,紮比尼府開始了新的一天。
麗塔·斯基特化身成甲殼蟲趴在紮比尼夫婦的窗前,準備捕捉一些香豔的畫麵作為頭條的看點。
她從白色窗欄的縫隙當中鑽了進去,隨身攜帶著縮小的速記羽毛筆和羊皮紙。這對夫婦的房間是溫馨的暖色調,床頭掛著他們倆的結婚照。
在麗塔·斯基特對安妮·帕尼克的認知裡,這張照片絕對是她見過的安妮的照片當中最規矩的一張,照片中的安妮身著潔白的婚紗,就像是被綁架了一般一動不動,連臉上的笑容都如此僵硬。
她開始用筆記錄下來:關於這對夫婦的婚姻,筆者有一個大膽的猜想——也許帕尼克小姐並不是出於自願…
(其實是因為這是一張麻瓜照片,出自科林·克裡維之手)
她繼續伸頭觀察,視線落到了鵝黃色的被子上。
“筆者並沒有猜錯,在紮比尼夫婦的日常當中,帕尼克小姐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經常一人獨占床的3/4,導致紮比尼先生隻能縮成一團。這看上去並不是正常的婚姻現象。”
好,我們的女主角起床了。
布雷斯從床上坐起來,頭發亂的要命,連連打著哈欠,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陽光照亮了整個房間,安妮軟乎乎地“嗯”了一聲,用被子把頭遮住。
“再睡半個小時。”
“起床了,乖。”布雷斯拍了拍被子下麵鼓起的一團,見沒什麼動靜,隻能用老辦法催夫人起床。
這招也是從他的老嶽父威廉·帕尼克那邊學來的,布雷斯捏了捏嗓子,咳嗽了幾聲,終於確定了選擇那個如洪鐘一般沉重的低音。
“太陽都曬屁股了,豬都起來了,你還不起來!”
安妮嚇得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抄起一個鵝毛枕頭向布雷斯砸去,順勢又倒在了床上。
“起來啦,起來好不好?”布雷斯·紮比尼連哄帶騙地抓起來安妮的手肘,像哄孩子一般安撫好妻子的起床氣。
“你不要親我,我沒刷牙,你也沒刷。”安妮艱難地站了起來,走向窗邊,“吹吹風應該會清醒一些。”
此時的麗塔·斯基特還忙著寫那一段:“紮比尼夫人早晨會拒絕丈夫的親吻…”
“嗯?有蟲子?”安妮趴在窗前看著正在一隻小甲殼蟲,她還是和小時候一樣,不怕帶殼類的蟲子,隻怕那些軟綿綿的爬蟲。
“去你的吧!”安妮對著小甲克蟲輕輕地一彈。
“怎麼了?”布雷斯從她的身後摟住妻子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沒事,一隻小蟲子,對了,今天我爸過來看南希。”
“啊!他又來?!”布雷斯的身體立刻緊繃起來,“這個月都第幾次了?”
“嗯…沒辦法,他太喜歡南茜了,也不知道南茜是怎麼隔代遺傳遺傳到威廉身上的,明明那麼普通卻又如此自信。”安妮無奈地攤了攤手。
“也許並不是隔代遺傳。”布雷斯一下子就尬住了。
麗塔·斯基特費力地從花叢中爬了起來,完全顧不上頭上的枯葉就繼續為她的文章增添筆墨。南茜·紮比尼,這也是一個很好的看點。
南茜·紮比尼是紮比尼夫婦的長女,這個從小生活在這樣一個富裕家庭的姑娘又會變成怎樣?
會不會成為一個驕縱的姑娘?
而安妮·帕尼克與自己的婆婆娜琳達·紮比尼的關係又會如何呢?
麗塔·斯基特的筆已經“饑渴難耐”了。
早晨八點半,是紮比尼一家的聚餐時間。
餐桌上鋪著單色的桌布,中間擺了幾盆鈴蘭花當做裝飾,雞蛋被直接打在黃油吐司上煎熟,額外配上一盤培根,飲品有果汁,牛奶,花茶。
“媽媽,早啊!”安妮和娜琳達來了一個婆媳擁抱,隨後又親了一口小南茜。
“媽媽,我是大人了,大人是不要親親的。”小南茜叉著腰嘟起小嘴,她喜歡穿麻瓜背帶褲和衛衣,裝成小大人的樣子,上次還冒充大姐頭,帶著馬爾福家的斯科皮爬樹。
梅林哪…這讓安妮與德拉科本就不熟的關係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當然啦,小南希喜歡做的事情更不止這些,她身為孩子王,身後有不少的小跟班,安妮帶著她去一個老熟人的家,小南希就要收一個小跟班。
雖然這些小跟班們互相都沒有見過麵。
唯一讓南希吃鱉的隻有三個人,弗雷德·韋斯萊家的喬治,和喬治·韋斯萊家的弗雷德,以及波特家的詹姆。是壓垮南希,阻止她成為大姐頭的三座大山。
“誰說大人不需要親親的?你看爸爸媽媽就需要啊!”娜琳達語重心長地教育起南茜。
南茜很自覺地搖了搖頭,“他們啊…還是太幼稚了。”
“噗…咳咳咳…”安妮差點被牛奶嗆死,“南茜,你這都是從哪兒學的?”
“姥爺說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