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害我？”
秦雲故作尖酸樣子：“得不到就要毀滅唄。”
“呸！”
蘇煙也不怕他，反倒很熟絡，啐了一口道：“上次在幽州，給你一次，你又不要，現在又懷著怨氣，你是不是有病？”
秦雲挑眉：“那你有沒有藥？”
蘇煙翻了一個白眼：“年紀輕輕，好色不說，還跟個女人似的，就會伶牙俐齒。”
秦雲隱藏身份，跟她聊天，有一種彆樣的體驗。
笑道：“弟弟我不伶牙俐齒，怎麼讓蘇姨欲仙欲死？”
蘇煙的臉蛋迅速升起一抹緋紅。
瞪眼，咬唇，凶巴巴道。
“臭小子！”
“好歹是有身份的人，說話能不能不這麼下流？”
秦雲笑眯眯道：“蘇姨，這是青樓啊，來這的男人能不下流麼？”
蘇煙一時語塞，不知如何反駁。
黛眉微蹙，隻好道：“那你就彆管我叫蘇姨，聽著彆扭。”
“可我喜歡！”
“好刺激!”秦雲故作一副放肆而色迷迷的樣子。
看的一旁守在門口的豐老等人，皆是麵色驚詫。
心想殺伐果斷的陛下，怎的還有這副麵孔？
蘇煙撩了撩脖頸間的秀發，坐直身子，沒好氣道：“我看出來了，你找我就是故意戲弄我的吧？”
秦雲賊笑：“不是戲弄。”
“嚴謹一點來說，是……插花弄玉！”
蘇煙直接伸手拉開自己衣裳，露出白皙如羊脂玉的肩頭。
“你要來，就趕快。”
“我知道你是大人物，不敢惹你，但姨對你真沒興趣，你玩玩就回去吧。”
秦雲不滿的瞥了她一眼，這女人什麼做的，隨便一句話，就如同潑冷水，讓自己毫無邪念了。
“穿上吧，我跟你開玩笑的。”
蘇煙美眸閃爍，緩緩拉上衣裳，用一種成熟女人對小孩子的口氣道。
“怎麼了？彆怕，我又不怪你，在幽州你是幫了我。”
秦雲滿頭黑線。
這口吻讓他聽著，有一種歧視感和施舍一口的感覺。
轉移話題道：“你既然離開了幽州的青樓，為何又來帝都的怡紅院，從良不好麼？”
蘇煙微微一笑，笑出了成熟女人的那種心酸。
“我隻會賣藝陪笑，從良能做什麼？”
“外麵的男人，跟你一個樣，就圖個刺激，不可信。”
秦雲不可置否的一笑。
她又道：“彆說我了，說說你吧。”
秦雲疑惑：“我有什麼好說的？”
蘇煙狐疑：“你要是造反的人，不可能會告訴我。”
“所以呢？”秦雲問道。
她抿了抿紅唇，黛眉輕蹙，有一抹風情。
猶豫道：“開玩笑歸開玩笑，姨覺得你人心還是挺好的。”
“這世道不安穩，你千萬不要參與那些謀反的事，要殺頭的。”
秦雲抿唇一笑，故意拱手道：“謹遵蘇姨教誨。”
這一幕，嚇得豐老等人眼皮一顫。
當朝天子，對一個賣藝的風塵女拱手道謝？
蘇煙也有點不習慣，調侃道：“你還是第一個對我如此尊敬的男人。”
秦雲喝了一口茶，目光掃在她的白皙鎖骨，以及蜂腰翹臀。
一本正經道：“蘇姨這麼白，這麼美，讓我不得不道貌岸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