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看了一眼一旁的木製座椅：“陛下，不如坐著聊？”
“不必了，這樣也挺好！”秦雲油鹽不進，手一直掐著她的脖子。
梵音的美眸閃過一絲難辦，心知這樣的男人不好對付。
“那好，本宮就直說吧，再打下去，對大夏對女真都不好，是否可以止戈？”
秦雲冷淡：“可以止，你開城獻降，完顏洪烈兵解，告訴朕王敏母子的位置，就萬事大吉！”
梵音黛眉輕蹙，吐氣如蘭：“陛下這些要求未免太過分，吃的乾乾淨淨，一點也不給彆人留？”
“朕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珍惜，原本完顏洪烈就是朕推上來要做女真皇帝的，但現在不可能了。還有你，彆以為朕不知道你背地裡搞的那點破事！”
“朕現在殺了你都可以！”秦雲瞪眼，雙眼閃過一道寒芒。
梵音如墜冰窟，被壓製的死死的，事先想好的東西在這一刻全忘了。
情急之下，咬唇道：“陛下當真覺得可以橫行無忌了嗎，單單光複軍三十萬人馬，就夠你們解決的了。”
“再其次，匈奴還在一旁虎視眈眈，那是一個野蠻的種族，他們不會讓您壯大到無法處理的。”
周翦眯眼，匈奴？
說了這麼久，總算是聊到一句有意思的東西了。
“你知道些什麼？”
梵音見他意動，繼續道：“死掉的完顏菩薩，是你的人吧？”
“他被匈奴人殺了。”
“又栽贓給了我，才有了拂曉的動亂，匈奴不就是想讓你我互相殘殺嗎？”
聞言，秦雲一愣！
完顏菩薩，朕的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手下呢！
梵音也是聰明人，看到他的神情，頓時蹙眉：“完顏菩薩不是你的人？”
秦雲凝神，搖頭。
“那他為何要幫著大夏……他又是被誰所殺？”梵音俏臉驚疑不定，打翻了推測。
幫大夏？
秦雲這一聽，眸子睜大，愣了很久，想了很久。
“他怎麼幫大夏了？”
梵音道：“他連同一幫人和我作對，要保下耶律燕，還要給你開城獻降。”
“先入金城者得天下，就是他提出來的，怎麼看也是對大夏有益。”
聽完，秦雲詫異，腦中有疑團，還有這樣的事？
死寂……
沉默了好一會。
他搖了搖頭，暫時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這不是最重要的事，匈奴的問題朕早有防備，他動不了女真這張餐桌上的東西。”
“現在你隻需要告訴朕，王敏母子的下落就可！”
這句話已經是他短暫時間數次提起了，足見在他心中的重要性。
梵音深吸一口氣，鎖骨起伏，雪白一片，道：“陛下先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立刻告訴你答案。”
“而且這件事對於您來說，不過是抬抬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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