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氏夫婦兩人氣氛融洽。
覃氏夫婦那邊也不差。
覃衛俞認命的將碗洗了後,陳念汝在客廳泡好了茶水。
她見他出來,半調侃道:“陛下,是不是從來沒刷過碗?”
男人點了點他的鼻尖,“也就隻有你敢使喚孤。”
“嘿嘿,這不是你寵著嗎?來喝茶。”
覃衛俞抱著她,搖頭失笑。
陳念汝,“陛下,你比較喜歡上輩子的我,還是這輩子的我呀?”
覃衛俞想都沒想,輕吹著茶,反問道:“有區彆嗎?對我來說 ,都是你,不管是上輩子的你還是這輩子的你,都是我的妻子。”
“覃團長,好歹也要有個區分吧?”
覃衛俞見夫人有些惱怒,將她攬在懷裡,“夫人,是真的沒區彆,對我來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隻要是你就夠了。”
陳念汝也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笑著抬頭看向他,“咦?我的陛下,你怎麼不稱孤了?”
“在你麵前,再也叫不出孤。”
女人笑眯了眼,懶懶的靠在男人的肩膀。
“我的陛下,上輩子的我,敢這樣靠著你嗎?”
“沒有人的時候,會。”他回憶這上輩子,“你是皇後,儀態萬千的皇後。”
覃衛俞低喃輕語,“汝兒,上輩子,你若是告訴我,你不稀罕那個皇後之位,我也會歇了那個爭位的心思。”
陳念汝心中被重重一擊,結合這些年聽到的故事,輕聲道:“我的陛下呀,你要是不去爭,不僅衛國沒有那幾年的太平安康,就連你我,都要為人魚肉。”
覃衛俞薄唇微勾,不想那些事。
“夫人,為我彈一曲如何?”
“我的陛下,萬一鄰居過來,讓你饒命怎麼辦?”
“現在還不到七點鐘,哪會饒命?”
陳念汝佯裝無辜道:“萬一呢?”
“無視。”
女人低笑,起身坐在古琴旁,輕輕撥動琴弦,念起了鳳求凰。
一曲罷。
換覃衛俞上場,彈起了上輩子為她創的曲子——
“夫人,跳舞吧?”
陳念汝原本想欣賞,但看男人那副想看的模樣勉為其難的哼唧了聲,隨曲起舞。
窗外,大雪紛飛,寒梅挺立。
……
元宵前一晚,向軍和向黨抵達虎鎮。
陸青堯早早的接到元老的電話,要到了班次號,在火車站等著。
向黨手裡拎著好多書,向軍則拎著大包小包。
陸青堯在站口看到兩人這樣,皺眉,趕緊大步走過去道:“元老怎麼給你帶了這麼多東西。”
向黨笑道:“爸,我和弟弟就幾件衣服,我這一箱都是母親要的複習資料和書。”
向軍道:“爺爺還說,念汝阿姨給苒苒買的古琴,早幾天讓郵局郵過來了。”
陸青堯聽著兩孩子的話點頭,生無可戀的向前走去。
寧醫生買這麼多書乾嘛?
虎鎮這裡又飄起了大雪,也怕家裡人擔心,三人馬不停蹄的往家裡趕。
家門口。
苒苒和建設兩人邊堆雪人,邊等著爸爸帶著兩個哥哥回來。
寧清早早的將飯做好,盯著寧小寶送來的信發呆——
她沒有想到,韓建棟居然也會下海經商?
寧小寶的信裡說:韓建棟每天纏著他,問了好多事,旁邊還有個曹建才幫腔,煩都煩死了。
韓建棟居然從精神病院出來了?
女人想著,回來將這件事告訴陸青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