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
某皇帝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彆人想吃,還吃不到呢。
陳念汝扯笑,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皇帝,“老公,你在緊張?”
“你若是不想聽什麼,和我說,我便不說。”
在心愛人麵前,他總是嘴拙,更不會哄人。
“老公,我想說件事。”她輕笑了聲,買了根糖葫蘆,率先拿到老公麵前,打著商量道:“老公,我可能過兩天,要帶著向東去考古現場。”
“在哪裡?”
“山城。”
陳念汝見老公臉色如常,沒有給具體情緒,隻是深眸微沉,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兩人逛了好大一圈,準備回家的時候,發現街邊有賣桃花釀的,就賣了幾瓶回去。
兩人回到家裡收拾完,便坐在院中對飲。
陳念汝在老公洗澡的時候,擺弄起了放在院中的古琴,神色漸飄漸遠——
剛才在街上提起衛國的時候,他的眼神明顯的停頓了幾秒……
說起衛國的皇後,他語氣匆匆,生怕她生氣一般,唇角微勾。
其實,她不是不讓他提陳皇後,也不是不讓他提衛國。
那畢竟是男人記憶的一部分,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隻是,不要讓她陪著演什麼就行。
一曲畢,陳念汝回神,覃衛俞也出來了。
覃衛俞好奇的問道:“你這首曲子,我怎麼沒聽你談過?”
“前幾天去帝都電影學院的時候,我去看了眼,碰到一個老師教我的。”
“挺好聽的,帶著幾分幽怨,卻不影響曲子的歡快程度。”
男人自顧自評價完,將桌上的杯子攤開,桃花釀倒入其中。
兩人在圓月下推杯換盞,好不愜意。
酒過三巡,陳念汝的酒意上來,乾脆讓老公將家裡珍藏的那幾瓶洋酒拿出來。
覃衛俞還以為夫人能多能喝酒,隨手拿了杯度數高的。
沒成想,兩杯下肚,陳念汝醉酒了!
陳念汝蹦跳這起身,拉著老公往屋子裡走,踉蹌著身子,其實是被他扶著,“皇帝陛下,我不用你扶,我能走直線。”
說著,掙紮開老公的禁錮,眼神迷糊的衝著斜邊的電視走去。
覃衛俞隻是有些醉意,但整體還是清醒的,見她橫衝直撞的樣子,趕緊將她再次抱在懷裡,低沉的聲音在女人耳邊道:“彆鬨,我抱你回去休息。”
說著,橫抱起夫人。
“覃衛俞,我不舒服,你彆這樣抱我,我要下午走直線。”
“……”
沒得到回應的陳念汝開啟了撒酒瘋模式,“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人,老公,你放我下來。”
“……”
就剛才拐著彎的走勢?放下去,直接碰個包。
“老公,你不愛我了。”
這時,她已經被放在了床上,白嫩的手,輕垂著順勢倒下來的男人,沒走成直線,特彆不開心,再次嘟囔道:“你不愛了。”
她現在就像是小孩子,沒得到想要的東西,開始鬨騰。
覃衛俞看著近在咫尺的夫人,沒見過這樣子的她——
平時的陳念汝對誰都是落落大方,和寧清還有他的時候,偶爾會展現一些不同的模樣,但從來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放的開。
他輕撫這女人的臉頰,放柔了低沉的聲音,就像是對一個稀世珍寶般,“這就是你醉酒的模樣嗎?”
要是如此,才能看到這般可愛的她,他想每天都將其灌醉。
陳念汝覺得耳邊癢癢的,輕拍了下他的大手,試圖將自己縮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