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稱不上什麼困難,最令呂布頭疼的是北海的百姓反抗,竟然比孔融還激烈的多。
一群人剛到了北海的政務廳,連屁股都沒坐熱乎,門口就被人潑了一桶糞水。
出去一看,彆說人了,連影子都看不見,隻有一個糞桶孤零零的躺在門口,給呂布都氣笑了。
“我現在可真算是聲名狼藉了。”
“將軍心性非凡,此等磨難於將軍來說不過爾爾。”
賈詡看出了呂布的不快,連忙上前說道。
“文和啊,你可真是那當佞臣的料。”
呂布笑著說道,這個賈文和,溜須拍馬那是比誰都溜,生怕自己遷怒於他。
賈詡笑了笑,也不說話,畢竟這種時候反駁還是承認都不是什麼好選擇。
“走,去牢房轉轉。”
呂布帶著賈詡徑直就走向了牢房,自然是有要事,順便還可以看看那倒黴孩子太史慈。
說這孩子倒黴,那是一點都不摻假。
從北海城裡殺出來,正趕上呂布尋營,繞了個大遠想要殺出重圍,都能遇見敵軍大將。
後果當然可想而知,呂布都未騎赤兔,隨便上了一匹馬就和太史慈對衝而去。
太史慈確實勇武過人,稱得上是一員難得的悍將,但也得看看他的對手是誰,不到三十回合,呂布就將太史慈逼了回去。
就這麼放棄,太史慈當然不甘心,趁著夜色再次突圍。
按理說,這次突圍的成功率應該還是蠻大的,連賈詡都沒料到上午剛被呂布挫敗的太史慈,晚上竟然還敢突圍。
但是好巧不巧的,他這次突圍的對象倒不是呂布了,特意換了個方向,一頭紮進了高順的陷陣營。
你要說彆的部隊,半夜被突襲一時半會可能都很難集結成功,但這個高順的陷陣營,玩的就是一個變態。
太史慈衝營衝的正高興,哪知道自己已經被八百陷陣營圍了個水泄不通。
呂布、張遼、高順都紛紛趕到了,後果當然可想而知,沒一會就被放倒了。
二人來到了牢房之中,彆說這牢房還真是沒幾個人,畢竟孔融講究的就是一個孔孟治國的理論。
“三姓家奴!
有本事就把我放出去,咱們決一死戰!
區區家奴,竟敢圖謀北海,你不得好死!我誓死不降!”
呂布挖了挖耳朵,這麼些天什麼罵名沒聽過,這才哪到哪。
“省省吧,我不是來勸降你的,隻是這裡麵辦事比較方便。”
“呸!奸詐小人,你能辦什麼好事!”
太史慈忿忿的說道。
“這你就彆管了。”
還未等二人接著吵起來,隻見潘鳳和高順帶著一堆人走了進來,所有人都是鼻青臉腫,看上去十分悲慘。
太史慈定眼一瞧,這不都是北海的世家嗎,這呂布到底想要乾什麼。
“奉先,所有不願意出售田地的世家家主都在這呢,就這麼多,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大半都願意。”
張遼衝著呂布說道,他也是疑惑不解。
其實還能為什麼,平原和北海這麼近,傳開了唄。
這呂布長途跋涉,不要糧草錢財,上來就要土地,誰敢不給,他呂奉先和平原的"黃巾"有啥不一樣啊。
“牢房太空了,先塞滿吧,陪這小子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