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太跟沒事人似的收起了自己的網球拍和網球,甚至還有點嫌棄那個網球打海魔打臟了,讓係統回收後去好好清洗一下,不然他以後就要換一個用。
瞬移跑到Saber的身邊,無視對方“刮目相看”的眼神,好奇地繞著Caster轉了幾圈:“說起來,這家夥的禦主呢?”
Saber和愛麗絲菲爾麵麵相視,同時搖頭:“不知道。”
Lancer看了看岸上那麼多人,低聲問道:“現在C
() aster快死了,誰補最後一刀?”()
Saber和陽太都打了一波,給Caster一記重擊,這最後補刀能不能我來啊?不然顯得我過來後就跟渾水摸魚似的,啥都沒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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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陽太和Saber進行回應,Caster的身影突然變得飄忽不定,看起來似乎分分鐘就要消失了。
陽太大驚:“這家夥要靈子化跑路了嗎?”
Saber搖頭:“不,比起靈子化,更像是沒有了魔力供應,自行退場了。”
“也就是說,他的禦主出事了?”中原中也很是疑惑,“誰殺了他禦主?或者說,誰知道他禦主是誰?”
幾個人麵麵相視,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懵逼和茫然。
顯然,在場人一個也不知道Caster的禦主是誰。
“這不就是偷果實嗎?”陽太憤憤地跺腳說道,“我們打得辛辛苦苦的,我還放了大招(bushi),結果最後的補刀被不認識的人乾了,哪個禦主和從者這麼缺德的!”
此話一出,Saber和Lancer紛紛點頭讚同,表示那個偷果實的家夥真的太不是人了!
暗殺了Caster禦主的衛宮切嗣:……
深呼吸,深呼吸,Saber是我的從者,她罵我正好給我的行動做了掩護,沒有人懷疑是我乾的,不能生氣!
譴責人的Saber絲毫不知道罪魁禍首就是自家禦主,她還認真地順著陽太的話回想自己認識的那些禦主和從者,果斷先把金燦燦的吉爾加美什排除在外:“以那個家夥的高傲,不會乾這種事情。”
陽太很是讚同:“沒錯,他確實不會。”
“會不會是Assassin或者Berserker?”Lancer發自內心地提出了可疑人員,“前者是職介很符合,後者,你們想想它那天晚上乾了啥……”
Saber想到了Berserker偷襲並狂懟自己的操作,投出了讚同票:“Berserker看起來就不走尋常路,Assassin一直沒冒頭,說不定是他們乾的。”
耳麥裡的衛宮切嗣確定他們把鍋丟給了彆人,還挺開心的。
有人背鍋,自己就不會暴露,獲勝率就依舊高。
他收工去找自己的工作夥伴,順手就把耳麥收起來,沒有關注岸邊後麵的對話。
岸邊的愛麗絲菲爾倒是順便探尋了一下信息:“說起來,Assassin到底是誰?好像一直沒見到。”
陽太隨口應道:“我知道啊,他們組的禦主是教會監督者的兒子來著,估計和Archer是同盟,至於召喚出來的英靈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Saber等人:!!!
“內部勾結?”Saber睜大了眼睛,很是不滿,“在聖杯戰爭裡麵做這種事情……”
陽太迷惑:“啊?有什麼問題嗎?我覺得搞聯盟很正常吧,感覺彆的組看我們三個,也覺得我們是聯盟了。”
Saber咽下了原本的話。
陽太要這麼說也沒什麼毛病,她本人其實是不太在意聯盟的問題,甚至自己也不是沒想過搞這個,隻不過是覺得教會作為監督者插手進聖杯戰爭裡,讓人很懷疑他的公正性。
“公不公正無所謂啦,他又不能勸退我們,”陽太擺了擺手,聳肩道,“難道他還能強行命令英靈自殺嗎?不能吧,最多就是給我們分分令咒,大不了掀翻了教會,他還能拿我們怎麼辦嗎?”
Saber若有所思:“那就看他會不會給我們發令咒。”
是否貨真價實的公正,就看教會對今晚戰鬥的評判了,如果他給了偷襲者獎勵,那她不介意和陽太還有Lancer去掀翻教會,左右這個教會屁股早歪了,掀翻了也不礙事!
不過,陽太比起令咒獎勵,更關心吃喝玩樂。
“比起那個,去城堡玩的事情還算數嗎?可以現在去嗎?我想吃夜宵了。”
“算數,”Saber和愛麗絲菲爾笑著說道,“你儘管來。”
於是,暗殺乾掉Caster組的幕後黑手衛宮切嗣回城堡後,沒有得到親親老婆的迎接,而是看到了和Saber快樂分享零食的陽太,以及和愛麗絲菲爾交流廚藝的中原中也。
衛宮切嗣:……?
我就出門暗殺了一個禦主,為什麼家被Rider組偷了?說好的對其他組的警惕心呢?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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