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太的猜測是正確的,衛宮切嗣與肯尼斯終究還是沒有爭鋒相對地迎戰。
肯尼斯對此竟還有點失望,這讓陽太很是不解。
不能對戰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不應該是好事情嗎?!
陽太覺得肯尼斯可能是對自己太自信了,想要打破所謂的“魔術師殺手”的稱謂:“總歸還是會對上的,也不著急這一時。”
肯尼斯卻搖了搖頭:“以後的話,會更難。”
“沒事的,我難道還打不了Saber嗎?”陽太笑了笑,“您要對我有信心。”
不列顛之王又如何,哪裡有“無量空處”乾不動的人,就算有,中原中也也能頂上去!
但凡能讓Saber恍惚一秒鐘,就夠中原中也乾掉對手了!
陽太對自己很是自信,這也是他能大大方方跑到Saber組的城堡玩耍,直接報警舉報Caster組和間桐家的原因,說到底,就是實力決定一切。
“我當然對你有信心。”肯尼斯無奈地按了按太陽穴,“隻是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衛宮切嗣明顯和Saber不合,采用偷襲,顯然Saber還不在他的身邊,而自己這邊有兩個禦主和兩個英靈,怎麼看都是正是動手的好時機,指不定現在就可以直接乾掉衛宮切嗣,不給對方任何召喚英靈的機會,也能讓Saber組直接退場!
可惜,衛宮切嗣跑的太快,沒能攔下來。
“再者,你的‘無下限’和‘魔術’並非無法打破。”肯尼斯諄諄教誨著,“衛宮切嗣的起源是‘切斷’與‘結合’,配合‘時間’,施展的魔術更是精妙絕倫,不可輕視。”
“還能打破‘無下限’?”中原中也有些詫異,但還是覺得這並沒有什麼問題,“我會給陽太兜底,比起我們,您和索拉烏小姐的安危更需要注意。”
他們Rider組兩個都能打,肯尼斯能不能打不知道,自衛絕對沒問題,但索拉烏就不一定了。
真是搞不懂,這個魔術師君主怎麼出來打架還帶個“拖油瓶”的?看索拉烏這模樣就知道她沒啥打架實力。
不過,肯尼斯樂意帶著“拖油瓶”,那就讓他帶著唄,隻要不影響我和陽太就行。
中原中也隨意地想著,很快就把這個事情丟到了腦後去,快快樂樂地琢磨起彆的問題:“我們去看看Archer組要乾啥吧?說不定能看到一直隱藏的Assassin!”
“好呀!”陽太快樂地應了下來,叮囑肯尼斯做好安全防護後,便以詢問間桐櫻相關事情的理由來到遠阪家。
一來,他就撞上了言峰綺禮刺殺遠阪時臣的現場版!
陽太:?!!
“中也中也,你看,自古學生背刺老師,這是傳統啊!”陽太拉著中原中也感慨著,“所以,太宰背刺森先生,都是正常的!”
“先救人,再感慨!”
中原中也嘴角抽搐,擺脫陽太的拽拉,跑到衛宮切嗣的身
邊,確定這個人還有救,趕緊用重力打包,連人帶血一塊送到醫院去急救。
吉爾加美什看著這一幕,現身對陽太說道:“Rider的自我行動力挺強的。()”
中也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啊,?()_[(()”陽太奇怪地看了眼吉爾加美什,有些意外,“你好像對中也沒有什麼惡意了?”
明明之前見到,不是嘲諷就是挑釁,還總帶著一點嫌棄厭惡的氣息,難道是遊戲城打了遊戲後,兩個人“冰釋前嫌”了?
看出陽太在想什麼,吉爾加美什冷嗬了一聲:“不過是有一定的拯救價值罷了。”
身為神明,卻活得跟人似的,並且堅信自己是人——這樣的神明,會讓人產生興趣,好奇他的未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要知道,吉爾加美什遇到的神明大部分都是高高在上、自以為是的存在,中原中也實屬是淤泥中的蓮花,簡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了!
陽太不想在中也的話題上糾結太久,而是好奇地探尋起言峰綺禮背刺老師的緣由:“是你慫恿的嗎?”
中也可是說看到吉爾加美什和言峰綺禮交流呢!
吉爾加美什沒有否定,而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當然,遠阪時臣太過無趣了!”
“哦~樂子,”陽太恍然大悟,在吉爾加美什的身上貼上了‘樂子人’的標簽,欣然接受了對方行動的緣由,“不過你把遠阪時臣送進醫院了,間桐櫻咋辦啊!”
好歹是自己發現的受害小姑娘,總不能對方的事情處理到一半,處理人不見了吧!
吉爾加美什皺眉:“間桐櫻?”
陽太把間桐櫻的事情給吉爾加美什講了一遍,想到對方似乎擁有世界上所有的寶物,追問道:“你有沒有什麼可以解決借軀體複活的寶物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朋友!”
吉爾加美什聽到後麵這句話,翻了個白眼,卻也從自己的金色漩渦裡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給陽太:“喝了就行。”
陽太驚喜地接了過來:“您果然是個大好人!”
“需要付點代價,”吉爾加美什接上了話,上下打量一番陽太,嫌棄地撇開頭,“讓Rider放開手腳和本王打一場!”
陽太睜大了眼睛:“誒?!”
吉爾加美什淡淡地說道:“那家夥身上有束縛吧?你的令咒可以讓他恢複清醒,死了,也能用聖杯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