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中原中也都聽困了,實屬感覺自己來的不是時候,就該晚來一個小時,這兩個人怎麼能說這麼多廢話的。
亂步更是早早就玩著遊戲,把太宰治的關卡記錄破掉後,又假裝無事發生地把遊戲機塞回太宰治的口袋,被抓了個現行,還能理直氣壯:“彆人想要名偵探幫忙破紀錄都沒有呢!你得感謝名偵探!”
太宰治:嗬嗬。
費佳微笑:“太宰君和江戶川君的關係真好。”
太宰治毫不留情:“是啊,剛剛那幕就像你和果戈裡。”
彆以為他不知道,費佳苦苦騙到手的某條重要線人被果戈裡順手搞沒了後,這位可是氣的在據點裡首次指責果戈裡,弄得果戈裡半夜三更跑來陽太這裡搞什麼離家出走的戲碼!
費佳嘴角微抽:“太宰君,遊戲和線人還是不一樣的。”
太宰堅持:“我覺得是一樣的。”
兩個人僵持了一下,同時放棄了這個話題,決定把重點落回來。
或許是和陽太呆久了染上了對方的習慣,又或許是覺得這種操作更為靠譜,太宰治意料之外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簡單粗暴地發出了邀請:“為了果戈裡和陽太的
友誼,你有打算來濱崎會社上班嗎?()”
中原中也猛地扭頭去看太宰治,沒想到這家夥說話這麼直接,這時候怎麼不走你那攻心計?[(()”的操作了?!
未等中原中也想通太宰治在搞什麼花樣,就聽到對麵的費佳輕飄飄地應了下來。
費佳:“可以。”
中原中也又刷的一下看向了費佳,震驚地看著這個麵色平淡、仿佛隻是回答了今天中午吃了什麼的問題的家夥。
費佳不是出了名的一挖多個坑的家夥嗎?怎麼會這麼直接就答應了下來?絕對有詐!
他側頭想去詢問亂步如何看待這兩個人的一問一答,便發現這位名偵探在袋子裡掏了又掏,最後摸出了一份雇傭合同,啪的一下拍到了費佳的麵前,甚至貼心地附帶了一隻簽字筆。
亂步:“雇傭合同,以後你就是濱崎會社的銷售員了。”
費佳挑了下眉,沒有絲毫遲疑,拿起簽字筆刷刷刷地在最後一頁的簽名處書寫,連看一下合同內容都沒有,隻不過簽字筆劃過紙張,卻沒有落下任何的墨跡,實屬奇特。
中原中也卻宛如抓到了對方的小辮子似的,立馬叫了起來:“看,你果然不是真心加入濱崎會社的!”
亂步遞給費佳使用的那支簽字筆是陽太送給他們的東西,一看就是從不知是誰的聲望值禮盒裡抽出來的玩意。
這筆可以辨彆簽名人是否是真心,非真心的就會寫不出自己的名字,平時都被用來給買房的那些人簽合同用,現在拿來給費佳使用也是剛剛好。
費佳卻是露出了儘在掌握之中的笑容:“果然是隻能用於簽名的簽字筆。”
他剛剛寫的是一個短句,並沒能成功書寫上,也算是應證了這支筆的特殊之處。
不過,區區一隻筆而已,費佳也不甚在意,重新書寫了一遍,這回寫的就是自己的大名,筆尖吐墨,他的花字簽名顯露在紙上,明明白白的表現了他的真心,讓中原中也啞口無言。
直到費佳瀟灑離去,中原中也還是摸不著頭腦:“他為什麼會答應?”
“因為陽太和果戈裡,”太宰治肩負起了解釋的任務,低聲說道,“果戈裡是費佳手裡最好的一張牌,自然是不能出差錯,而陽太……費佳對陽太的世界很感興趣。”
作為一個理想主義者,費佳對唯有打網球才可使用力量的世界還是很感興趣的,不然也不會任由果戈裡和陽太接觸,自己甚至還略微推波助瀾了。
中原中也又問道:“那他不怕你們在合同上坑他?”
“他手裡有‘書’,自然不怕,”亂步哼了一聲,“而且,有陽太在,我們也不會在這方麵動手腳。”
雇傭合同對會社來說是重要的法律文件,怎麼可能讓費佳在這方麵發現法律漏洞,以後拿來勞動仲裁參他們,想都彆想!
中原中也:“原來如此。”
“比起這個,我更在意陽太又跟著果戈裡出去玩,把我丟下了!”亂步氣呼呼地拍桌子,暗罵陽太不帶自己的時候,甚至連自稱都給忘了,“絕交!必須要絕交一分鐘!”
中原中也:……
絕交也隻絕交一分鐘,名偵探你真是好棒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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