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
就是石毅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也是石毅一開始定下的目標。
對於石毅來說。
他隻想穩穩當當的以大欺小，用絕對無可抵抗的實力，碾壓對手，而不是公平公正的和對方來一次公平公正的決鬥。
什麼同級無敵？
我為什麼非要和你同級，憑什麼就不能大你一級。
官大一級還壓死人，境界提升一級，照樣壓死你。
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越級而戰的少年至尊。
要是都能越級而戰，所謂的境界就是一坨狗屎。
所以在石毅看來。
隻要自己領先對方一個甚至兩個境界，就能把對方吊起來打，真要是那麼倒黴遇到越級而戰的少年至尊。
打不了就不打，打不了就跑路，沒有必要非要拚個你死我活，待時機成熟後，再偷偷的殺他一個回馬槍。
可惜。
柳神卻不是這麼想的，為了讓石毅打好堅實基礎，未來有希望，可以比肩自己。
承諾他隻要突破到十洞天，他就可以真真切切實實在在，與她的人形法身接觸。
而不是像現在一樣，隻能躺在樹冠上麵。
望樹興歎。
徒呼奈何。
然而。
柳神還是小看了石毅的執著。
尤其是他在某些方麵的執著。
兩年時間，石毅硬生生在沒有任何外在機緣，也就是靈果丹藥的輔佐下，通過日夜不休努力修煉乾到了九洞天。
也因為這個承諾，石毅強行忍住了突破下一個境界的欲望，非要在柳神麵前證明，證明自己也可以突破十洞天。
.........
“石毅，伱能在沒有任何機緣輔佐的情況下，一個人苦修到九洞天，已經很了不起了，可想要突破十洞天，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十洞天，哪怕是在上界，也是真正的少年至尊。”
柳神語氣平靜無波，在大多數情況下，她的聲音，聽起來都是平靜無波，很難讓人感知到她內心的情緒。
“開玩笑，我重瞳者，不過就是區區十洞天，我早晚突破給你看看，證明我能行。”石毅語氣中充滿了堅韌不拔。
他也不知道他的道心是啥。
反正接受不了她說他不行。
不就是肝嗎？
我肝給你看！
“九洞天和十洞天，雖然二者隻差一個洞天，但失之毫厘，差之千裡，石毅，我想你應該很明白這個道理。”
其實柳神也有些驚訝，按照她的預估，石毅這番苦修，不爭不搶，最多依靠重瞳者的天賦強行提升到八洞天就已經到頭了。
畢竟八洞天是人族的極致，沒有機緣，不太可能破八成九。
結果兩年過去，石毅卻用實際行動，打破了她的固有認知。
原來除了出去打打殺殺和人搶機緣，苦修也是有所回報的。
不怪柳神驚訝。
因為機緣二字，本身就代表了危險，機緣等於危險，很多自以為機緣到來的人，實際上都因為機緣而死。
機緣，大機緣，越大的機緣，最後死的可能性就越大，強者，也不例外，機緣二字，說白了就是賭運氣。
看誰命好！
你命不好，機緣再大，沒這個命，機緣也與你無關，甚至有可能遭受無妄之災，最後成為了大氣運者的踏腳石。
這個時候。
談什麼道心，努力，都是虛的，拚的就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