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毅，說說吧，你念的經哪裡來的？”
柳神這一個猝不及防的問題，讓石毅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
對她撒謊？
騙得過嗎？
而且......
謊言隻能帶來謊言，用謊言去驗證謊言，得到的也一定是謊言，說出一個謊言，甚至需要成千上萬個謊言圓謊。
所以謊言，肯定是不現實的，自己又不是天生的騙子，撒謊連自己都騙不過，對她撒謊，簡直比小醜還要小醜。
思索再三。
石毅抬起腦袋，臉上燦爛一笑，露出潔白牙齒。
“秘密！”
實在沒法撒謊，那就隻有秘密。
有句話說得好。
有秘密的男人，最有男人魅力。
什麼都坦白的男人，不一定會被女人看得起，而且當一個男人被女人看透了，最後隻能成為女人手裡麵的玩具。
雖然石毅不知道柳神是哪種女人，但他相信，任何女人，都不喜歡謊言，當然，專門讚美女人的謊言不算在內。
這女人嘛。
她們屬於有的謊言能接受，而有的謊言接受不了一點。
你騙她人美心善可以。
你說她惡毒心黑不行。
除此之外。
在一些重要的事情上，無論男女，都接受不了欺騙。
你不想說，可以不說，因為你不說，或許是有苦衷。
但如果用謊言去欺騙。
無疑是最傷人的做法。
“你還有秘密？”
柳神麵色不變，但看向石毅的目光卻多了一絲溫和。
她還以為他會用一些謊言，來遮掩這部經文的來由。
她可以允許石毅有自己的秘密，但決不允許欺騙，任何形式的欺騙都不行。
如果石毅選擇用謊言來敷衍她，她會直接消失的，就當她從未出現過一樣。
“老師，難道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秘密嗎？”石毅昂首挺胸，一副天經地義的模樣，渾然不覺得這麼說有什麼問題。
在他看來。
柳神又不是自己女人，憑什麼對他追根問底？
就是不說。
你能咋地？
.......
柳神沒有再次追問，語氣平靜的開口道：“石毅，我想你之所以能開辟十洞天，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這些無上經文，根據你十洞天的複雜，以及混亂程度，你最少有十三本無上道經。”
其實在石毅開辟十洞天的那一天，她就發現了石毅這個重瞳者的不簡單，清楚他有很多連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
隻是石毅從來沒有念誦過任何經文，修煉原始真解還需要請教她，她也不能肯定，石毅的十洞天來自無上經文。
“我不知道！”
石毅大眼珠子轉了轉，他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打死也不說！
“十三本無上道經的事情，你不想說，那就不說，但你已經念誦過的那本經文，應該不需要再對老師有所隱瞞了吧？”柳神問道。
“秘密！”石毅撓頭傻笑。
話音剛落。
瑩瑩細柳從虛空探出來，直接把石毅捆成了粽子。
“啪！”
柳條從半空中狠狠抽下，傳出了拍打肥肉的聲音。
“彆打，彆打，經文來由的秘密，確實是不能說，但如果經文對老師有用的話，我再為老師念誦一遍就是。”
石毅感受到屁股上麵火辣辣的疼，一臉無語，自己都多大了，今年已經十一歲了，她居然還把他當成小孩子看。
實在太不尊重人了！
就沒把我當男人看！
石毅咬牙切齒。
但又無可奈何。
“知道我為什麼不讓伱念完嗎？你念誦的無上經文，對自身消耗很大，不能隨便念，一天最多能念誦兩遍，否則你會身心透支昏厥過去的。”
石毅臉上的表情，柳神都看在眼裡。
她確實是沒有把石毅當成男人看過。
在她眼裡。
石毅隻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小屁孩，一個人小鬼大，對她心有妄念的小屁孩。
他對她，亂七八糟的妄念，滿腦子不切實際的想法，她更多的是覺得有趣。
也是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