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這些人影也好，殘影也罷，包括不可名狀的殘影，基本上都沒有太多的靈智，好像被什麼東西磨滅了智慧以及記憶。
“這裡是......”聲音清脆。
“這裡是......”聲音蒼老。
“這裡是......”聲音洪亮。
“說不清楚，給我讓開。”石毅皺眉道。
“這裡是......”聲音清脆。
“這裡是......”聲音蒼老。
“這裡是......”聲音洪亮。
包圍石毅的人影，獸影，不可名狀的殘影，依舊念叨著這三個字，它們眼巴巴望著石毅，已經沒有太多智慧的眼睛裡麵，隻剩下了為數不多的自我，以及殘留的記憶。
可隨著不斷的重複念叨，它們發現自己說不出關鍵的字符，開始急了，越急，越說不出，最後連三個字都快說不清楚了，忘了自己為什麼來到這裡，要和石毅說這些。
很顯然。
它們也在遺忘，遺忘自己，遺忘石毅，就如同石毅屁股挨柳條抽之前一樣，逐漸遺忘自己的來由和歸處。
“這裡是......”聲音清脆。
“這裡是......”聲音蒼老。
“這裡是......”聲音洪亮。
人影，獸影，不可名狀的殘影，沒有再圍著石毅了，主動散開了。
“這裡......”聲音清脆。
“這裡......”聲音蒼老。
“這裡......”聲音洪亮。
人影，獸影，不可名狀的殘影，有一個字忘記了，忘記了怎麼說。
“這......”聲音清脆。
“這......”聲音蒼老。
“這......”聲音洪亮。
人影，獸影，不可名狀的殘影，忘記了兩個字後，它們逐漸迷惘。
終於。
從何處來，從何處去。
人影，獸影，不可名狀的殘影，遺忘了所有一切，漸漸消失了，就如同從未出現過一樣，消失無影無蹤。
可它們的消失，卻沒有讓石毅鬆口氣，反而讓石毅本人警惕心提到了最大，他貌似意識到這裡的危險了。
遺忘.......
這裡是一個能讓人遺忘一切的地方，自己必須儘快出去，出去這個鬼地方，否則自己的意識有可能永遠被困在這裡。
對了？
這裡到底是哪裡？
我來這裡乾什麼
石毅腦海突然浮現出好幾個問題，他感覺自己好像快要遺忘了，遺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但他感覺自己不能遺忘，絕不能遺忘這個事情。
“該死！”
石毅腦袋很混亂，意識也開始模糊。
就在虛空那隻瑩瑩綠色，充滿生機的柳條。即將再次探出狠狠抽石毅屁股的時候。
石毅突然張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很用力，殷紅色鮮血漸漸從手指順著手腕流下。
十指連心。
劇痛讓石毅的意識，清晰了一刹那，也就是在這一刹那，石毅記起了所有遺忘的事情。
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踏破了洞天境和化靈境的那場隔膜，開始化靈洞天裡麵的力量。
不得不說。
虛神界對於本體肉身的模仿幾乎完美，不僅虛神界精神意識形成的肉身和肉身沒有區彆，甚至連洞天裡麵的力量屬性，也近乎是一模一樣。
近乎是。
不全是。
虛神界似乎也不能完全模仿石毅的十洞天，石毅的十洞天有更深層次的存在，遠比虛神界本身存在更深層次的存在。
下一秒。
地水火風湧現，石毅原地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