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聲音,齊詢回過了神,連忙說:“沈總,這東西哪兒找來的啊?看樣子,是個有寫年份的玉牌啊!”
齊詢看出了來,這是指揮齊家死士的令牌。
但現在,他可不敢承認這玉牌是他們齊家的。
沈川笑了笑,伸出手從齊詢手裡將玉牌奪了回去,笑著說:“是這樣的,今天有個殺手刺殺我,結果,被我們的人給抓了,從他身上搜出了這個玉牌。”
“我看這玉牌雕刻精美,而且這玉牌上麵,居然還寫著一個篆書的齊字誒,你說這多有趣?所以,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齊總,拿來給齊總看看!”
齊詢臉色慘白,豆子大的冷汗直往外冒。
硬擠出笑容說:“那沈總還真是因禍得福了,這玉牌,應該值不少錢吧?”
“的確很值錢,我去看了,就這成色,加上這雕刻,少說也值幾百萬啊!”
沈川得意的揚了揚手裡的玉牌,差點就掉在了地上。
齊詢也差點沒忍住伸手去接。
然而,沈川卻是快速的將玉牌收進了包裡。
收好了玉牌,還不忘了問一句:“齊總怎麼了,難道是很想要這玉牌?”
聽到這話,齊詢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對於古董方麵沒有太多的研究,這玉牌沈總還是自己留著吧!”
沈川裝作想了想,隨後,微眯著眼睛道:“齊總,其實,我當時有想過要把這個玉牌送給你。但仔細一想,你肯定是不會收的,要不,你拿今天你買的鼎,跟我換這個玉牌吧,怎麼樣?”
話說到這裡,其實已經說得很明白了。
幾百萬的玉牌,去換一百億買的煉藥鼎。
這不就擺明了知道,這玉牌對齊詢很重要了麼。
這時,齊詢也不裝了,笑容消失,微眯著眼睛問:“沈總這是什麼意思呢?”
沈川聳了聳肩膀,笑著說:“我倒是沒有什麼特彆的意思,就是想要跟齊總交換一下。怎麼樣,齊總願意嗎?”
這話,還真的就問到了齊詢。
這玉牌代表著齊家掌控死士的身份。
死士被團滅不要緊,可以再訓練,但這玉牌算是對長輩們的交代。
如果沒有了,他可就沒有那麼容易交代了。
但是,這煉藥鼎也不簡單。
一百億買下的,說白了,就是齊詢的顏麵。
如果他拿這煉藥鼎去換了玉牌。
上麵不會太為難他,但是,他的顏麵卻是沒有了。
如果不換,上麵那關他也就過不去了。
一咬牙,齊詢點頭說:“行,今天晚上之前,我會命人將煉藥鼎送過去!”
聽到這話,沈川點了點頭。
隨後站了起來,說:“行,那我就等著你!”
“那沈總,玉牌是不是可以留下了?”
“玉牌?等你把煉藥鼎送來之後,我再還給你!”
說著,沈川微笑著揮了揮手。
此時,沈川麵向陽光,而齊詢背對著陽光。
在這光線之下,齊詢儘管臉上還帶著勉強的笑容,但整個人卻顯得異常陰霾。
待到沈川離開,齊詢猛然間一巴掌拍在了麵前的大理石桌上。
無比堅固的大理石桌,竟然是在他這一掌下,便是粉碎了一地。
當然,這一擊也對齊詢造成了傷害。
鮮血不斷的從他的手掌上滲出。
如今的他,已是和沈川不死不休。
隻不過,他卻是少了死士這一張底牌。
要和沈川鬥,以後可就被動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