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長遠麵露尷尬，緩緩坐了下去。
就算被罵，他也沒辦法去反駁。
煞風景的人坐下，氣氛漸漸恢複了美好。
黃秉項可能有心幫馮長遠解圍，起身端起酒杯，說：“感謝各位能夠賞臉參加我這賞月會，我沒有什麼可感激各位的，以酒代勞了！”
說著，黃秉項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賞月台上的其他賓客，紛紛迎合舉起酒杯。
這才是正常的流程。
馮長遠那完全就是喧賓奪主。
第一杯酒敬完之後，剛剛放下酒杯，顧春楠突然又給沈川遞來了一杯酒。
“沈總，來，咱們喝一杯！”
他這奉承的模樣，就連他兒子顧景峰都看不下去了。
顧景峰和齊程的關係不錯，因此直接起身走向了齊程他們那一桌。
等到顧景峰走過去坐下，沈川眼睛微眯了起來，向顧春楠問：“你兒子和齊家的關係很好嗎？”
“兩人就是發小，小時候關係不錯，每天一起到處跑！”
顧春楠似乎還沒意識到什麼情況，特意強調了兩人的發小關係。
沈川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關係應該是挺好吧？”
這時，顧敬寧輕輕拽了拽顧春楠。
顧春楠猛然驚醒。
隨即，有些後怕的看著沈川。
“不不不，關係到談不上多好，隻是小時候在一起玩玩而已！”
沈川點了點頭。
“嗯，這樣啊！”
顧春楠長呼了一口氣。
這特麼要是被沈川認為他們顧家和齊家有聯係。
先不說合作還能不能談成，就說他們顧家還能不能安安穩穩，都說不清楚。
看來，以後是真的不能隨意說話了。
顧春楠也明白了，這看似和諧的氛圍，其實是真的暗流湧動。
同時，他也明白了，盛京的水遠比他想的要深的多。
沈川絕對不是那種可能被他利用的角色。
想到這裡，顧春楠就有些頭疼。
雖然他沒想過利用沈川。
但畢竟合作的話，肯定還是要雙方占利。
沈川實力這麼強，要是和沈川合作，沒準一點利益都占不到。
就在顧春楠猶豫的時候，顧敬寧輕聲在旁邊，說：“或許你可以幫沈總引薦一下！”
顧春楠先是一愣，隨後，猛然瞪大了眼睛。
引薦，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
長呼了一口氣，顧春楠趕緊對沈川說道：“沈總，或許我可以成為您去京門的引路人，各方勢力局勢，我都可以幫您調查清楚！”
“到時候再說吧，如果我真的去京門的話，可能會聯係你！”沈川輕聲說。
這個答案也不肯定，也不否定。
沈川雖然想京門，但現在，他還不知道京門是啥情況。
所以，至少得周龍調查清楚後，才會做出決定。
見沈川不正麵回答，顧春楠似乎還想詢問。
倒是顧敬寧，率先一步打斷了顧春楠的詢問，說：“沈總，我們都很想了解一下，您是怎麼變的這麼強大的，可以跟我們說說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