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敬寧耷拉著眼睛，目光稍有些渙散，時不時看向桌子上的菜品，又抬起頭看看沈川。
“怎麼了，是不喜歡這些菜嗎？”
沈川不解的問。
其實，也說不上是顧敬寧不喜歡。
隻是沈川帶她來的這個地方，讓她感覺有些意外。
端上來的這些菜，更是讓她感覺有些懵逼。
長呼了一口氣，顧敬寧問：“沈總，不是說要請我去吃西餐嗎？”
沈川聳了聳肩膀。
“中餐和西餐有啥區彆嗎？”
“當然有區彆了啊，中餐天天吃，西餐偶爾吃，而且中餐要吃熱的，不能聊天，西餐咱們可以一邊吃一邊聊啊！”
沈川撓了撓腦袋，緩緩問道：“那你為什麼不去吃日餐呢？”
說的也是，日料基本全都是冷的，想聊多久都可以。
“算了，吃什麼都一樣！”
跟沈川比抬杠，顧敬寧肯定是比不過的。
索性，直接不去扯這個話題了。
收回心神，顧敬寧的表情漸漸恢複正常。
“沈總，這兩天我稍微對你進行了一些觀察，有些地方我不是太明白，希望你可以給我解答一下！”
沈川將筷子放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食不言，吃完再說！”
這就是沈川選這家路邊蒼蠅館的原因。
他是真的餓了，不想顧敬寧問太多的問題。
不過，顧敬寧本來就因為沈川帶她來這樣的餐廳小館子有些不爽。
現在，沈川又這麼說，當即便是一股怒火湧了上來。
“沈總，我覺得，我已經足夠尊敬您了，為什麼您總是做事讓人摸不著頭腦呢？”
沈川聳了聳肩膀。
“因為我餓了！”
說完，拿起筷子繼續吃了起來。
顧敬寧還想繼續爭論。
但看著沈川吃東西的樣子，想起沈川說的食不言。
頓時間，又不敢在說什麼。
不過，她吃東西的心情是完全沒有了。
接下來的時間，顧敬寧就靜靜的看著沈川。
沈川也完全不理會她的眼神。
自顧自的吃著。
沈川吃飯的速度，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快的。
約莫十分鐘後，沈川放下筷子拿起了紙巾。
顧敬寧長呼了一口氣，趁勢問道：“吃完了嗎？”
突然間，沈川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顧敬寧皺著眉問。
之前，因為黃妍的介紹，她認為沈川是個比較靠譜的人。
但是，這段時間的接觸後，她對於沈川的印象，又慢慢拉回了第一天見麵時候的感覺。
“我笑你，總算是恢複了正常！”沈川輕聲說。
“什麼正常？”
顧敬寧似乎還沒聽懂他的意思。
“忘了麼，咱們見麵的第一天，你對我的稱呼是什麼？”
沈川這麼一說，顧敬寧回想了一下。
第一次見麵之後，顧敬寧好像稱呼沈川為粉車鬼火少年。
似乎感覺有些尷尬，顧敬寧撓了撓腦袋。
“這不是當時還不認識你麼？”美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