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看起來和‘太陽、月亮’沒太多區彆。”
時隙淵見鹿小路抗拒,說道:“三足鳥和蟾蛛隻是一個比喻,我要抓得不是那些。”
“冥虛大陸裡,太陽乃是由神火點燃,月亮則是天空之神滴落的眼淚,我要找的是低級神火和假性眼淚。”
這麼一說,鹿小路反倒來了興趣,“低級神火和假性眼淚?找那些危險嗎,能帶我去嗎?”
“能,但我怕你會死。”
說這句話的時候,時隙淵幽深眸光凝在鹿小路臉上,似有彆樣深意。
鹿小路毫無察覺,大大咧咧的揮手,“沒事,我命多,死一兩次沒關係。”
說完後她覺得這話不對,冥虛大陸上所有人都格外珍惜命數,她說自己命多、死一兩次沒關係,怕是會引起時隙淵懷疑。
小姑娘又連忙說道:“你也知道,我和續命師大人有點‘員工情誼’,而且我之前等級低,沒什麼殞命的機會……”
“我懂。”
“夫人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會讓你輕易殞命。”
死亡的痛,就算他家夫人很神秘,怕是也不能避免,而他也無法眼睜睜看著她在自己麵前殞命。
“天色已晚,我們歇一晚,明天再去抓低級神火和假性眼淚。”時隙淵從自己空間背包中拿出一些npc餐館買的飯菜,飯菜放在木桌上便自動熱好,吃起來和剛出鍋的沒什麼區彆。
兩人簡單的吃過飯,鹿小路抱著浴巾跑到浴室裡,舒舒服服泡個澡。
回去時發現時隙淵已經躺下,他穿著簡單乾淨的白色睡衣,腰間蓋了一條毛毯,毛毯預留一半,木榻也給鹿小路留了一半。
鹿小路躺下後總覺得不對勁,這次建造小木屋,她特意加寬加大了木榻,怎麼睡起來還和以前一樣窄?難道她把尺寸記錯了?
正思索間,一隻胳膊忽然從身側伸出。
時隙淵拿著毛毯把鹿小路裹好,長臂一伸,將本就離他不遠的小姑娘拉到自己懷裡。
他沒做什麼,就隻是抱著她,綿長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小姑娘脖頸,讓她有些不適的動了下。
“彆動,明天要早起去抓低級神火,再動我怕你起不來。”
低低沉沉的聲音,有著一絲壓抑的沙啞。
鹿小路眼睛圓整又急忙閉上,生怕某人獸性大發,她一動不敢動,愣是保持一個姿勢直到睡著。
身側,聽著小姑娘慢慢變綿長的呼吸聲,時隙淵才睜開眼簾,漆黑幽深的眸光從他眼中劃出,落在鹿小路臉上。
半晌後,他輕輕伸出一隻手,在小姑娘吹彈可破的臉頰上摸了下,心底那種莫名不安和恐懼才慢慢消失。
今天下午,剛在茶樓和鹿小路分開後,時隙淵就覺得自己心跳得很厲害,很不舒服,接連幾次的不適讓時隙淵心情煩躁到極致,可當他仔細去感受時又什麼都沒有。
那時叛徒剛被抓到大殿上,幫派核心兄弟都在等他審判叛徒,時隙淵隻能強迫自己將心底那種不安壓下,直到下午見到鹿小路,他才覺得自己心裡缺失的東西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