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很明白,你跟他不是一類人。”
古月沉默不言,低著頭。
彩衣接著又道。
“姑娘,你應該也是屬於我們龍族吧?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跟他在一起。當然是我也猜到了天啟那個家夥應該做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吧?”
麵前女子眉頭緊皺,呼的又舒展開來,莞爾一笑。悠悠歎出一口氣。
“果然還是跟當初那樣冒失。”
“雖然我不明白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到底做了什麼,但我知道他一定活的很痛苦吧~”
“我有疑問還請夫人告知。”
古月趕忙上前追問。
“你是想問為什麼那個東西會保護我們?”
古月點了點頭。
但又搖了搖頭。
保護麵前的人那幾乎是必然的。要知道這母子二人可是龍神的一生摯愛。
但是期是強如龍神奴役這股新出生的力量也得費一番周折,怎麼會如此輕易的掌握了呢?
如果不是洛宇塵及時收手恐怕與之相連的無數個外麵將在那一瞬間被創造法則分解。
屆時定然生靈塗炭。
“其實.”
“古月~~”
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呼喚心中的那個名字,腦海中那個人影。
在他睜眼的那一刻,心心念念之人就在身側。
“還好你沒事要不然.”
急促的喘息中能隱約聽見帶著些許哭腔。
洛宇塵輕輕的用手指擦去古月眼眶上殘留了些許淚痕。
但他的臉色卻為之反常,儼然一副垂垂老矣病殃殃的。
“就不該”
洛宇塵心中升起一股後悔之意。
倘若當時他清空了龍神的底牌那往後一步錯萬步皆錯。看五十步而笑百步。
如今他身體狀況自然最清楚,氣血之力接近枯竭就連正常行走的樣子他都做不到。
五色神石上方籠罩著兩股法則力量使其短暫的進入休眠之中這是他最後的底牌如今在此刻也蕩然不存。
也就是說他現在就是一隻孤群之鳥隨時有著隕落的危險。
“他傷的很重你們可以先在這裡調養,這裡麵發生的信息天啟那邊不會收到的。”
彩衣在一旁說道。
而他的孩子就是像見了鬼一樣縮在一旁手上還拿著一個兩三寸長的棒子舉的高高的做好防禦的姿態。
洛宇塵所以無再戰之力,但是他周身散發出來的那股龍威隱隱暗存。
“你”
“我知道天啟一定在外麵做了很多錯事”
“我不希望他再錯下去了.”
“好好休息吧。”
言儘於此,轉身向身後的門外走去。而她的孩子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逃離的這尊瘟神。
“怎麼樣?好些了嗎?”
古月將他整個人拖了起來靠在身後的牆壁上右手端起碗水而左手枕在他的腦後。
“外麵應該還能再拖幾天,那件事情刻不容緩。”
“你應該知道的~”
古月當然明白此番話意到底在說些什麼。
但這也在情理之中,畢竟他先前為魂獸一族做的那些都被他看在眼裡,有些許猜測也是在所難免。
“我的情況我很清楚,學不懂他還不會,沒有個三年五載。恐怕難以恢複。”
“他們二人先擱置在一邊當務之急處理好龍神。”
現在在他心裡已然有了一個推測,並不是宇宙一直在抗衡龍神,而是宇宙一直在抗衡這個剛出生的世界意識。
龍神企圖通過在這一個宇宙中孕育另一個強大的存在,這種方法過於極端直接跳過了宇宙意識的管轄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