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大能的目光幾乎在一瞬間鎖定了這一處,不少人是為了看熱鬨的。
但是無一例外此乃天機,幾乎被天道的屏障所阻隔。
哪怕是強如女媧,伏羲等聖人依舊不能染指分毫。
連續在這一方天地上響徹大約一旬。
這一番滅世之境才在此消散,那還是最偏地方,卻蘊含著濃重的雷道法則,已經不再適合生存。周圍的人能搬的早就已經搬離了。
那些聖人也沒有管這一番事,畢竟天道隻是抽了風。不斷的降下紫霄神雷劈向這一次他們也沒有理由說不是不對嗎?
“你怎麼在這?”
一個男人將墨淵攙扶起。眼中似乎充滿了疑惑。
之前半晌的時候,麵前之人在剛剛跟自己不歡而散怎麼轉頭又找上了自己?
“你身上的傷這可不太好處理。怎麼去招惹天道了?”
“哈~哈~哈~”急促的喘息崩裂傷口上吱吱作響餘威的雷霆。
當墨淵看見麵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之人,一時半會兒竟然連話都說不清了。
“人皇.”
“說什麼客氣話,你我之間不必以主仆相稱。”
麵前的男人顯然有些生氣,格外的介意這一番說辭。
“你”
“天機!天機!!!”
突然莫淵像是想到什麼一樣連忙四處翻找起來披頭散發,一身傷痕。跟著了魔一般。
“好了。”
軒轅將手搭在了墨淵的肩膀上。阻止他這一番瘋狂的舉動。
“我用我的人皇去遮蔽了天機,放心,在10天到不會發現你的存在,這一段時間你就好好避避風頭。儘量多攢一些功德。”
“軒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交代”
“或者說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子的姿態跟你講這件事。”
“其實.”
墨淵想將這一切說出來之時嘴唇微張卻遲遲發不出聲音。
“怎麼回事?”
“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人皇見他這個樣子用手在前方晃了晃然後又自言自語道:“該不會把腦子劈傻了吧?要不我去找幾個巫醫?”
“它還在。”
這一番景象反而更像是警告。他被困在這個時空了,或者說他完成了一場閉環。
過去的他來到了現在這裡。然後又經曆了以後的事情所以才決定推翻他的統治。
墨淵回憶起那一段但是不管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一天。和人皇大吵一架之後到底去乾了什麼?
現在的他是由於過去的他,所以他才存在。這個時空的他是為了過去的他的存在。他回到了他自己說出的時代,然後又締結了以後的時代。
完美的形成了一個閉環。
“不行,我得回去!!!”
“你想乾嘛?”
“放開我!”
墨淵極力的掙脫人皇,拉住他的那隻手。
按照這麼推理得來的,那這個時候所存在的他又該去哪兒了?答案不言而喻,他取代了他原來的自己,而真正的他早在這個時候就已經消失了。
這難怪當初那一場殺劫能如此輕而易舉的避過。
“你要走,我不攔你。但是你起碼得告訴我,你到底去乾了什麼。”
麵對年輕時的人皇他還不至於有任何的抵抗之力。
“我得離開”墨淵將抓在自己手腕上的那隻手緩緩的拉開與重心長的說道。
“我不能為你做些什麼,但至少能保全你們一族的香火。”
“這是我以前對你的承諾,以後也會如此。”
“墨淵~你怎麼變得這麼奇怪?”
年輕時期的人皇還沒有那麼多心思反而對這一番話聽的卻是雲裡霧裡的。
直至最後。人皇呆呆的看著打過來。自己的朋友一臉決然的走出門外。
那個樣子倒像是坦然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