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太好了!
這樣一來,王忠侯休想再攔住他!
……
“少帥,燕都已經行動了,估計要不了多久,您是反賊的消息,就會傳遍整個九州!”
奉天,東北大學。
福伯將車子停在校園門口。
林宇聽到這個消息,臉上毫無波瀾。
因為,他早就已經料到了。
開戰,總需要一個理由和導火索。
世族視他為眼中釘肉中刺,一旦閣老有什麼閃失,他們必定要從自己身上下手。
“自古以來,陷害忠良的事還少嗎?”林宇嘴角微微一翹。
沒錯,自古以來,忠良都沒什麼好下場。
忠良,隻是被利用的工具。
仿佛已經默認為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方孝孺也好,於謙也好。
哪個有好下場?
這真不是什麼好詞!
“少帥,您請放心,有大帥和奉軍在,您的這麵帥旗,永遠不會倒!我們奉軍有絕對的實力,平息一切謠言,踏平一切聲音!”福伯眼神堅定的道。
史書總是由勝利者書寫,在奉軍眼裡,關外那些雜碎,屁都不是,奉軍若想稱王,誰敢阻?
以一部之力,可抗九州!
隻不過,少帥眼下需要處理邊境危機,無暇分身罷了。
而林宇,聽福伯這麼說,卻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福伯,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林元龍,他有什麼想法?”
福伯眼神閃爍,旋即笑著搖頭,“大帥能有什麼想法,他最近身體不好,一直在養病!”
林宇點了點頭,“這樣最好,我之前就說了,無論關外有任何風吹草動,奉軍都不要理會,南北我都已經安排妥當,燕都那些個雜碎掀不起多大的浪!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求穩!等我打贏這次暗戰,曆史終究會給我個交代!”
林宇說完,打開車門,緩緩走了下去,直奔校園。
福伯望著那遠去的身影,忍不住搖了搖頭。
“少帥,您還是太年輕了!”
“閣老固然要推翻世族,但林家這樣的閥門,他難道就不忌憚嗎?”
“削藩削藩,如果削的不徹底,又怎叫削藩!”
“大帥說了,帝王之心不可測,我們隻是閣老的一把刀而已,怕就怕您太認真了!”
……
轉眼間,林宇已經來到了一間多媒體教室。
從後門進去。
一名戴著老花鏡的教授在上邊講課,下邊的同學們奮筆疾書。
林宇走到一個長相白淨而又清秀的女生身邊,緩緩坐了下來。
周圍都傳來詫異的目光。
平時教導主任和校長已經交代了,這位可不是一般的留學生,要他們小心對待。
平時幾乎沒有男生敢輕易搭訕她,沒想到這個男生竟然如此大膽。
奮筆疾書的金智賢感受到陰影,緩緩停了下來,詫異的抬起頭,看向身側的高大男子,瞳孔微微一顫。旋即,一種莫大的喜悅,從眼底之中湧現出來。
仿佛冬天的冰,遇到了夏天的太陽。
“同學,我能坐你旁邊嗎?”
林宇歪著頭,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