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李漁,你們家不是燒煤的嗎?”
“我記得從你有錢之後,就不再燒柴火了!”
秦淮茹眼中精芒閃爍,驀地叫住李漁,並大步上前,擋住李漁的前路。
這裡麵有蹊蹺!
剛才沒有細想,但秦淮茹驀地反應過來,察覺到不對勁。
首先,李漁家好久不燒柴火了,怎麼突然又開始燒柴火了?
其次,前陣子賈家跟李漁多有衝突摩擦,關係早就鬨僵了,再加上昨晚那一出,李漁即便真缺柴火,也不應該來她們賈家借才對。
最後,秦淮茹把目光投向李漁懷中那些破木頭,麵露狐疑之色。
難道說這些破木頭很值錢?
“還是大意了!”
迎著秦淮茹狐疑的目光,李漁手一鬆,懷中的木柴悉數散落到地上。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
“故意刁難是吧?那我不要了!”
“又不是隻有你們家有柴火,我就是溜達過來,剛好一眼看到了,既然你這麼摳搜,那我找其他人借去!”
李漁冷哼一聲,邁步就要往後院走去。
傻柱家就算了,隨著傻柱坐牢,他跟何大清已經算是徹底鬨僵,每天見麵何大清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恨得咬牙切齒。
這要上門要木柴,那豈不是自找沒趣?
關鍵是,他又不是真得要借柴火,而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漁心下有些後悔,早知道會橫生枝節的話,就讓秦京茹來討要了。
不過仔細一想,即便是秦京茹來,估計也會出問題,畢竟秦京茹平日裡就不會做飯,突然要生火,肯定也會惹人起疑。
就在李漁飛快思索如何圓回來的時候,賈張氏快步從屋裡走了出來,眼珠子一轉,開口喊道:“李漁,想要柴火也不是不行,但你得給錢!”
賈張氏剛才躲在屋裡,把秦淮茹跟李漁的對話都聽在耳裡。
跟秦淮茹一樣,她也心生疑惑,想要藉此試探一下李漁的反應。
要是李漁真衝著這些破木頭來的話,那彆說借了,即便給錢都不行。尛說Φ紋網
“給個屁錢!”
“就幾塊爛木頭,還想要讓老子給錢?”
“賈張氏,這大白天的就開始做夢,想美事呢?!”
李漁冷哼一聲,立馬予以拒絕。
以大院眾禽的尿性,隻要他答應給錢的話,要麼獅子大開口,要麼就是立馬反應過來,意識到這些木頭很值錢,賣都不賣。
真那樣的話,真就弄巧成拙了。
“不給錢?”
賈張氏神色變幻,試探失敗之後,趕忙再次開口,叫住李漁,“那就以物換物,反正不能白拿。”
秦淮茹雖然沒有說話,但眼中的狐疑之色卻是消散。
這麼一看,李漁確實就是想要借木頭,而那些破木頭應該也不值錢。
不然的話,李漁不至於隨手一扔,一分錢都不肯出。
“以物換物?那也不行!”
“就是點破木頭,回頭等我從外麵弄點,還給你們就是了!”
李漁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往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