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載坖道:“如今便是秋天,俺達還沒來。不知道朝廷諸公這次又準備如何應對?是要繼續死言到底,還是要等著俺達入關搶我京輔呢?”
說完這句話後,朱載坖瞬間想到了一件曆史大事!
那就是——庚戌之變!
朱載坖連忙追問高拱:“今年是什麼年?”
高拱被這個問題問的明顯一愣,但還是回道:“已酉年。”
朱載坖默念了兩聲已酉,但對於天乾地支紀年,朱載坖雖然已經穿越了快半年了,其實還是不能熟悉運用的。
朱載坖又問道:“明年呢?”
高拱也不明所以,但還是回道:“庚戌年。”
朱載坖聽到庚戌年之後,也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特麼的!
朱載坖頓時感覺自己上當了,庚戌年不就是嘉靖時期俺達圍攻京師的那一年嗎?
怪不得自己能這麼順利的在順義買來了那麼大一塊地,原來是有人已經有了“預感”!
朱載坖這時候也顧不得高拱在講課時的規矩了。
朱載坖起身出來到了書房外麵喊了一聲,“孟衝過來!本王有事問你!”
正在書房外麵候著的孟衝突然聽到朱載坖的聲音,也連忙從外麵進來,到了書房所在的小院裡麵。
“王爺,奴婢在。”
孟衝也有點緊張,他想不透為什麼這個時候,自家王爺會突然叫自己。
要知道擱在平時,隻要是高拱來授課,朱載坖就算是再忙,也會將所有事情推後,等到高拱授課完畢之後才會處理。
朱載坖問道:“咱們在順義的地買的是誰家的?”
孟衝縮了縮頭,小聲回道:“大部分是鹹寧侯家的。”
朱載坖一聽是鹹寧侯家的,頓時又被氣笑了。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鹹寧侯應該就是仇鸞吧。
這個狗東西好像在擔任大同總兵的時候,為了不讓俺達在他的地麵上進攻,就賄賂了俺達,使得俺達繞開了大同,揮兵東進進犯京師,而且最後俺達搶劫最嚴重的地方好像也就是順義。
一想到這裡,朱載坖整個人都氣炸了!
先不說什麼國仇家恨之類的空話,就單單說朱載坖現在在順義的投資,他都都覺得自己眼前一黑,好像是被人打悶棍一樣!
朱載坖氣的發笑:“好哇好哇,都算計到本王頭上了!真當本王是泥巴捏的嗎?”
朱載坖的反應把孟衝,以及身後的高拱也都嚇了一跳。
這還是他們第一次看到朱載坖發這麼的火,生這麼大的氣。
麵對朱載坖這樣的憤怒,兩人也是心中一凜,感受了絲絲恐懼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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