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姚大掌櫃連連搖頭,臉上卻帶著笑。
……
從店裡出來,天快黑了,現在趕回去肯定是不行了。
生意做的順,劉玉虎心裡高興,找個小攤,叫了四碗羊雜湯,就著家裡帶的玉米餅子吃了個肚兒圓。
好的旅店劉玉虎不舍得住,還是來到了城西的大車店。
劉大雙上一世聽說過大車店,但真沒住過,多少帶著點好奇。
可一進去就後悔了。
進了大車店的大門,有夥計迎上來,把車停好,牛卸了套牽去後院喂草料。
院子好大,靠北麵一排平房,院裡停了好多車,有空車,也有裝滿貨的。
說白了,大車店就是給南來北往的客商捉供個廉價的人和牲口歇息的地方。
住人的地方就是那一排平房,房間細長細長的,有一般人家幾間房那麼長,中間支著幾排木柱子。一個長長的大通炕從東到西。
所有人都睡在這鋪炕上,屋裡麵很暖和,炕也燒得熱熱的。
找個空地方,劉玉虎招呼幾個人把被子一放,脫鞋上炕睡了。
劉大雙怎麼也睡不著,汗餿味,腳臭味,旱煙味,燒酒味充斥著整個房間,說夢話的,打呼嚕的,磨牙的,放屁的此起彼伏,沒個間歌。
劉玉虎和劉大海,加上孟遠光可沒那麼多不適應,一躺下就呼呼大睡。
劉大雙翻來覆去好久,心裡發了誓,以後不管有錢沒錢,堅決不住大車店。
天剛剛蒙蒙亮,幾個人在店裡喝了幾碗熱粥,結算了店錢,駕著牛車回靖安。
這一趟賺了二十多兩銀子,後麵的事也全落實了,幾個人都是一臉興奮。
回去的路似乎快很多,今天也沒風,坐在車上也不是太冷,初升的太陽照在身上,似乎帶著一點點暖意。
走著走著,牛車停下了。
劉大雙往前一看,心裡格登一下。
三個騎馬的人一字排開,橫在路上,正冷冷地注視著他們。
劉玉虎跳下車,抱拳說道:“幾位好漢,不知道有何指教?”
中間的是個刀疤臉,看樣子是領頭的,手中鋼刀一橫,惡聲惡氣地說:“老子們是劫道的,廢話少說,錢拿出來,饒你們一條小命。”